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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远处观战的王县令一看情势不对,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人命,连忙说道:“傅姑娘,快,你先通知下去,让农户们全部先撤退,记住,一个都不能落下!”
是在跟鳄鱼深情对望吗?除了那个脑袋进水的张二礅,还有谁能干出这事来?
即便这样,受伤的护院还在心里暗道侥幸,再迟半步,只怕右手得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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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棠儿便娇喘连连地跑回亭子处,傅若兰连忙问道:“棠儿,怎么回事?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
棠儿眨了眨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啊,是林铮!礅子哥最实诚了,他可不会骗人!若说这法子是别人想的,我也不敢乱打包票,但是林铮说的,肯定没问题!”
武大奎在列队里不停地寻找,果然没见到张二礅的身影!
傅若兰纳闷地望着棠儿信心满满的小脸,她想不明白的是,方才还被那江边众多鳄鱼吓得不轻,以为世界末日便要来临的棠儿,为什么一说起林铮这个名字,便好像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鳄鱼轮番上前发动进攻,大嘴尖牙,利爪乱舞,触目惊心。卢疤子等人一时间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落入鳄吻!
听到林铮的名字,连一直在旁低着头默不作声装孙子的杜晨风也抬起了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混帐,咱们这一走,那不是一下子被姓王的比了下去?他日若是传了出去,他姓王的一身是胆,我杜仲方却是个临阵脱逃的主……”
还好卢疤子没被吓傻,慌忙中他快速从地上站起,抓起掉落的盾牌,一个转身,紧紧地用盾牌护住自己。
“叔叔,保命要紧啊,这些都是虚的。万一被这些畜生围住,只怕想跑都来不及了。”
“大小姐,我去喊他回来!他听我的!”棠儿扔下这句话,人已经跑出老远,傅若兰和武大奎想拉都拉不住。
“这个……”杜仲方脸色阴沉,嗫嚅着道。
傅若兰身旁的棠儿刚才一直在人群里喵来喵去,喵了半天,此时忽然惊叫起来道:“大小姐,不好了,好像……好像礅子哥不见了!”
棠儿努着小嘴道:“武护院,本来我也不信的,可礅子哥说了,他的法子是林铮教他的!”
“再瞧瞧,别急!现在那些鳄鱼一时还杀不到这边来!”
这位王县令看着像是位文官,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武将的血性。众人都以为他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到他说完竟真的从腰间抽出佩剑,大吼着杀了过去。那几名大汉一看这还得了,连忙个个提了刀,飞也似地跟了上去。
一方是乘胜追击,一方是措手不及,场上的局面很快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见他们个个都站着不动,王县令气得直跺脚,半晌,牙一咬,咆哮道:“你们不去,我去!”
“那怎么办?难道便在此处干等吗?等这些鳄鱼自行退去吗?”
“叔叔,我……我们呢?我们先……先撤吧?”杜晨风颤抖着声音问道。
手中的盾牌防前面也不是,防后面也不行,每个人都想着要如何应付那只跳过盾墙的鳄鱼,原本的长墙一下子乱了套。
众人连忙朝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肥胖的身影,正傻乎乎地杵在那里,也不知道在观望什么。看他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撤退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因为某种奇怪的原因停了下来。
他观察了下左右两边的情况,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大声地喊着保持阵形之类的话,拼命地想控制住局面,但是显然已经太晚了!
傅若兰担心地眺望着王县令卢疤子他们所在的方向,直到看见他们将盾牌围成一个圆阵,这才在心里暗赞一声聪明,安心了不少。圆阵伤敌可能不行,但自保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原先那几只不停撞在长墙上、每次都无功而返的鳄鱼一见讨厌的长墙被英勇的同伴攻破,敌人甚至还受了伤,仿佛都大受鼓舞,连忙趁机又发起进攻。
两人终于在某处会合。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短暂的交谈之后,棠儿居然又独自一人跑了回来,张二礅则又向着江边的方向走去。
其他鳄鱼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一只只都双眼放光!
鳄鱼已经发起进攻!
武大奎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双手在嘴前环成喇叭状,冲着张二礅大喊起来道:“张二礅,你个死胖子,在那磨叽什么呢?还不快些给我滚回来?”
李三叔年纪虽然大,效率倒比武大奎高出许多,不多时便向傅若兰汇报,所有农户都已安全撤离。
张二礅听到喊声,转过身,朝这边挥了挥手,接着手里比划着奇怪的手势,却丝毫没有退回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