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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待叫傅若兰将应当注意的事宜一一详解一遍,却听江边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之声。
一县之令来了,众人都不敢怠慢,连忙都迎过去接驾。
好在王县令当机立断,指挥带来的一部分人手及时地填充上去,将两边的防线重新充实,这才解了一时之急。剩下的人手则与卢疤子他们一起,共同抗击已经上岸的这些鳄鱼们。
“杜县丞倒是有心了。”
傅若兰正待怒斥他不该擅离职守,场上的局面却又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若按先前之法,驱赶一条鳄鱼至少需要五个人合力协作,眼下鳄鱼的数量,至少需要三十名人手,可一旦抽调来这么人手,那整条防线将变得十分薄弱,目前此处聚集了二十来名防护人员,几乎已经是极限了。旁边的防线已经很空,随时都有被鳄鱼趁隙攻上来的可能。
原来,今日一早,城南门那两个被农户们吓得腿软、以为农户们要造反的守城小兵,放李三叔他们出城之后,很快便将了解到的情况层层上报。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尽忠职守,而是因为先前上头早有指令传达下来,一切有关鳄灾的事宜都要及时汇报,若是事后发现有人隐瞒或是缓报情报,那可是要追究责任的。
这些公人虽然都是靠身手吃饭,但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凶狠的鳄鱼,再加上匆忙赶来,根本没有准备盾牌等护具,虽然人手一把横刀,但与鳄鱼周旋,能伤敌自然是最好,更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所以一个个都是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岸上的响动,还是闻到了稠密的人味,越来越多的鳄鱼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一冒出水面。有的鳄鱼一直在水里观望,但更多的鳄鱼像是被岸上的某些东西吸引,纷纷瞪着眼睛爬上岸来,湿漉漉的躯体带上来的江水甚至把江边原本有些干涩的土坡都弄得泥泞起来。
“应当是又发现鳄鱼了,估计还不在少数!”
“是的,若兰也深知这一点,今日若非杜县丞和杜公子大义,带着他府上的人前来相助,只怕此时这条防线便已捉襟见肘了!”
正在思索揣测着这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忽听王县令问道:“傅姑娘,可曾发现鳄鱼的行踪了?”
见到杜仲方也在,王县令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朗声笑道:“杜县丞,今日还真是难得啊,你我二人竟想到一块去了。”
王县令一挥手道:“走,全部过去帮忙!”
经过一阵骚乱,那边终于形成了四道人墙,但因为人员被大量抽离,在那两侧的防线,已经变得稀稀疏疏了。
先前那条被卢疤子击伤的鳄鱼,带着几条同伴怒攻了好久,没有取得任何成效,都被盾墙一一挡回。一怒之下,这条脸颊还在流血的鳄鱼后退了一段距离,突然猛地向前急跑起来,借着凶猛的来势,竟生生跃起,居然想跃过盾墙!
“这个……有的,不过下官今日只带了些府中下人前来帮手,此时已经派去江边防护了!”
先前那条鳄鱼受伤逃逸之后,再度上岸时不出所料地凶性大发,带着两三条同伴,频繁对卢疤子它们发起攻击。周遭还有更多鳄鱼虎视眈眈,先前的阵法此时已经难起作用,因为这个时候人手显然已经不够,除非对每条鳄鱼都可以五对一地施展阵法,否则只要周遭有一条鳄鱼没有牵绊和压制,阵法便会失去作用。
鳄鱼看着虽然笨重,其实身手非常灵活,但妄想跃过高高的盾墙,对它们来说,却还是困难了一点。
众公人齐声喝道:“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王县令往他身后扫了几眼,看似无意地问道:“杜县丞没有带人来吗?”
王县令的到来显然不在杜仲方的计划之内,他干笑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微微一躬身道:“下官昨日无意中听犬侄提起,傅府今日要相助农户们收割稻谷,如此义举,下官听闻之后,心内甚是感动。鳄灾与民生关系重大,今日又正好是旬休日,下官便与犬侄一同前来,看看是否也能出一分微薄之力。”
果然如傅若兰所言,江边此时上岸的鳄鱼,竟有五六条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