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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古代不有个花木兰替父从军,在军营中整整十二年都没人发现她是女儿身,我怎么就做不到?”小飞不服,鼓着腮帮子振振有词。
覃楠兮抚着笑疼的小腹,直了直身子,敛了玩笑的口气问道:“了不起?司徒逸在你心里当得起这三个字?”
只见司徒逸仰了仰身子,半晌,才听到他淡淡答道:“她是先父故交的独女,来云泽找人,又恰好遇上暴雪受了伤,毕竟有先父的情分在,我不能袖手不理。”他的语气坚定平静,仿佛他说的都是事实。
“你一个女孩儿和一群盗贼在一起几年,他们竟没为难你?
“对,他的伤可严重?”提到司徒逸,一直叉着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阿萝的小飞也关切起来。
覃楠兮斜依在塌上,赶着话儿打趣她:“眼前就放着个大将军呢,你既想学花木兰从军,不如现在就去找司徒逸,从此跟在他身边学行军打仗。说不定啊,过不了几年,咱大楚便真的多出个英姿飒爽,巾帼英雄的飞大将军呢!”
猩红毡帘的一角一闪,司徒逸的身影已隔在了门外。覃楠兮缓缓坐下,手里下意识的把玩着斗篷的系带,低着头思索。
“非她不娶!我这话都已人尽皆知了,若卿你还不放心?说到底,覃大人也只是一介书生,未必能在这些事里翻起个什么大浪,你怎么总盯着他?”司徒逸的语气里蕴着几分不解,却似乎也没有深究的打算,他只起身走开,明窗上他的剪影渐渐淡了,声音也远了许多。
“英雄不问出处,我未必比那花木兰差。说不定,我去参军,再立下个大军功,也封个将军当当。”小飞闪身躲开覃楠兮,半真半假的玩笑道。
阿萝却不肯起身“苏小姐,阿萝是个山野丫头,不懂规矩,方才对小姐不敬。阿萝现已知错了,还请小姐受阿萝这一拜,原谅阿萝吧。”说着就叩头下去。
覃楠兮嘿然一乐,刚想再追问司徒逸是如何挽她出贼窝的,就听门口传来黄莺一般的一声“苏姑娘”
“司徒鲲?他倒是心急的很呢!”司徒逸的声音应道,那声腔中的冰冷,是覃楠兮从未听到过的。
覃楠兮伸手接下,抿了一口,低头默了片刻,问道“将军可是和柳先生在一处?他的伤严重吗?”
“谁?”窗里两个声音同时惊问。
“这话是怎么说?快,快起来。小飞,扶我过去。”覃楠兮已明白过来,定是她走后柳七私下训斥了阿萝,她一面伸手向小飞求助,一面温和的对阿萝道。
阿萝点点头,神色也泛起一丝担忧。
小飞紧张的点点头,闪身过来扶起她,出了西厢。两人心急脚慢,半天才穿了院子,到了司徒逸的卧房门前。
“将军和先生还在书房,我出来时听先生说射伤将军的箭是喂过毒的,伤口虽不大,却不能忽视。”阿萝语气平和,似乎对这样的事见惯不怪。
窗外的覃楠兮只觉的天旋地转,潮水般汹涌的心思登时塞满身心。神思一恍惚,半悬着的脚也忘了收回,一脚空踏下去,只听身边的小飞惊呼一声“哎~”
“哦~”柳七的声音忽然有些不耐烦“不管是苏九还是苏十,长安覃府里的那一个覃小姐你只怕十必须要娶的,覃大人那里不能就这样收手。”
覃楠兮点点头算是应下,挽着阿萝的手臂走到桌边。阿萝却不敢坐,仔细的扶她坐下,斟了杯温热的水双手捧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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