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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的伤又不重,不怕耽搁这么一会儿。你下去安排吧。苏小姐是我世伯的独女,不得怠慢。”司徒逸微微带着命令的口气,说罢便转回头对柳七道“若卿,到书房等我,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司徒逸回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肩头,无所谓道“只是一点儿小伤,稍后再处理不迟。”
“嗨,只要你司徒大将军这么说了,我们可就放心了。要不这府上还真看不出谁是主家儿了。”一路跟过来的小飞闻听司徒逸的交代,才放心凑上来笑道。
覃楠兮微侧着头,想透了司徒逸刻意替柳七的侍女阿萝向她赔礼的这一层意思,便顺着他道“云泽地处边境,又是边关互市重地,他既是本地人,定对此处民风旧俗十分了解。倒是你治理云泽的好谋士。”
司徒逸看着小飞,淡淡道“你留下来陪苏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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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逸扬扬唇角道“若按通常论,若卿只是将军府上的清客而已。可是…..”他顿了顿,似乎十分惋惜:“他不同与普通书生,他满腹才华,只是以他这样的身子,自然是功名无望的。兴许是他不忍辜负了自己的学识吧,因而在建城之初,他便自荐到了我这里。”
司徒逸说到此处顿口,覃楠兮心弦却是猛然一紧,她是想过要去询问柳七得,可却不知如何开口才合适。
“你吩咐下去,将这位苏小姐安置在西厢,再派个得力的人好好伺候着。稍后我会开方子给她,今后她的药你要亲自负责,不许旁的人插手。将军受了伤,我要去看看。”柳七嘴上吩咐着阿罗,手下有条不紊的自搁架最下层拿出一个漆木匣,夹在腋下,转身望向司徒逸。
司徒逸含笑点点头,继续道“若卿是云泽人,对这一带十分熟悉,在建城及此后的政令颁定中他屡出良策,云泽有今天,虽有我的力主之功,但若卿的运筹帷幄却是功不可没。”
司徒逸听罢,抬头望向小飞,下意识的耸了耸左肩,笑道“我和若卿相识多年,名有主客之分,实则他早已是我亦师亦友的知己。我对他尊敬礼遇尚觉不够,你却直呼他做柳七!小飞,你若再敢对他不敬,当心我和你算算那几笔旧账!”
一旁的小飞却有些不忿“清客谋士,出谋划策是他的立身之本,他既然在将军府上,替你排忧解难就是本职,何至于让你一个大将军恨不得都把座将军府让给他柳七了。”
“将军,我来吧。”阿萝有些紧张的凑身上前。
小飞听说却有些犹豫,咬着嘴角闷了半晌,才一脸为难的低声对司徒逸试探道“我也住在这府上?”
心里灵机一闪,覃楠兮插话道:“小飞,客随主便,将军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恭敬不如从命吧。你怕被拘束,向他求个随时出入府的方便腰牌就好,何必非辜负了将军的美意?”知道自己在将军府寄住只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很多事眼下没有定论,她需要一个替自己跑腿办事的人,小飞自然合适不过。
小飞听罢一怔,飞瞟了眼一旁满脸笑意的司徒逸,抽抽嘴角,尴尬的回:“谁让他是踏雁将军本尊呢!”
司徒逸点点头,淡淡道“也是不得已,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大营去,若没什么大事,我也不会常常回来。”
西厢房格局与柳七居住的东厢一般无二,只是少了那及顶的百宝阁和阔大的书案,屋里呈设也略简单些。因长期无人居住,纵然地上已燃起个红火的大炭盆,屋里仍比东厢清冷许多。
司徒逸扶覃楠兮坐到塌上,转身将东窗支起小小一条缝隙。回到桌前,斟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递到覃楠兮手上,柔声道“我虽不常在府上,可这里毕竟是将军府。你是我…..我的师妹,大可随意些。若卿平日事务繁忙,恐怕也无暇顾及你,你若需要什么,吩咐阿萝就好,或者让小飞找莫丹带话给我。力所能及,我定然满足。”
覃楠兮刚想搭话,却听小飞从旁插道“这柳七是个什么人物?居然让堂堂的振远大将军这么礼遇!我看这将军府快成他的了。”
“阿萝”柳七忽得向门外唤了一声。只听门外便远远应了声“是”,随即便见门上厚重的毡帘一撩,那梨白的身影就已经飘到柳七面前,她手里还捧着茶盘,盘上是一只精巧的青瓷茗壶并三只晶莹透亮的同色茗杯。
覃楠兮登时明白过来,小飞所说替她跑腿是指寻找旭哥哥一事。在回云泽路上,小飞反复表达了对自己当初不替她去天风岭一事的悔意,还拍胸脯保证说一定会替她找到旭哥哥。覃楠兮当时只当她是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眼下看她拒绝留住将军府,才知道小飞是真打算替她去再天风岭。
“无妨,未伤及骨骼,我这就给她开方子,静养些日子也就好了。”柳七一面慢慢挪向书案,一面说道。他与司徒逸擦肩时,猛见他肩头银甲上暗红的血痕,驻足盯住他道“你又受伤了?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