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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深夜有人外出、晚归,衍笙就上了心,晚上睡得很不踏实,但是,这一晚,南院却很安静,一点可疑的响动也没有。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衍笙想,这么着不是办法,自已还怀着身孕,翻来覆去睡不着,连累他也休息不好。
与东方榉商议后,决定让俞应洗也住进南院,反正南院还有几个空房间,俞应洗住进来,身边有个自己人,方便商量事情、能帮着留意此处一切异常,还能壮胆。
俞应洗巴不得如此安排,住在一个院子里,离得近,也省得他来回跑了,可以腾出不少时间。
第二天俞应洗就退了酒店的客房,东方榉的车还存在那儿,正好连同行李一块儿带回南院,有车代步,以后出入更便捷。安顿好后,俞应洗开车去了一趟县郊,找到了玉岫所说的小酒馆,找酒馆老板详细谈了谈,企图找到新线索,未果,天将黑才赶回来,锁上车,来到正堂,正赶上衍笙和东方榉吃晚饭。
俞应洗在外面常跟衍笙一桌吃饭,所以也不拘礼,当即便坐下了,衍笙让鹦哥给他添了碗米饭,鹦哥转身盛饭的间当,衍笙用探询的目光望着俞应洗,俞应洗摇了摇头,表示此行无一点收获。
三个人又默默吃了会儿饭,偶尔交谈,说的也是无关紧要的话题,诸如今儿天气不好,晚上怕是要下雪,穿什么御寒等等。
衍笙与东方榉的心思不在话题上,也不在吃饭上,他俩今晚与老太爷有约,时间不早,该出门了。
衍笙与东方榉进内室换下常服,穿上得体的外衣,收拾得妥妥当当就要出门。出门前,对俞应洗交待了下“行踪”:“我们去西街茶馆听评书去,回来估计得半夜了,留一个人守着门就行,没必要都等着。”
俞应洗知道听书只是个幌子,若无其事地说:“行,你们去吧,一会儿我安排人守门。”他拿起餐巾拭了下嘴巴,招过身旁的鹦哥说:“都收拾了吧,我也吃好了。”
鹦哥手里忙个不停,却扭头向门口的衍笙请示:“不如我陪着少夫人和二少一同去,两位人生地不熟,迷了路可咋办?”
衍笙和气地说:“鼻子下头有嘴,找人问呗,放心吧,两个大活人丢不了。”
鹦哥犹不死心,接着道:“去的是哪间茶馆,回来晚了,我们也好去接应!”
这丫头看似木讷,追问得倒详细,令人生厌,衍笙不由意味深长看了东方榉一眼,知道不能随便编造,于是想好了才说道:“这样也好,我记得来这儿时路过西街,有一家茶馆门前竖着布告幡,正说到朱元璋,那茶馆叫什么名字来着?”
东方榉忙配合她:“好像是叫什么‘仙’什么‘客’?”
鹦哥面色平静:“客胜仙?”除了木讷,还是木讷,她脸上不露一点情绪,好像追问客人的行踪是她表示关心的方式,是她的份内之职,看起来那么的理所当然。
她这么问,若换作平时,衍笙与东方榉也不会多想,关键是这次,问题在于他俩是偷偷摸摸去见老太爷,本能就把鹦哥当对立面防着了。
如此一来,衍笙才觉出鹦哥与其他丫头大大不同,不显山不露水,甚至木讷得恰到好处,自从进了南院,她就是这副表情,人人都有喜怒哀乐,独她没有。当时,自已还认为她不及姜白热心、得宜,突然觉得十分可笑:林府的丫头跟他们的主人一样千奇百怪!
“对!对!就是这名!”东方榉煞有介事的应和,真要去听评书一样,他最擅长的就是耍弄人,小小丫头,根本不放在眼里。
鹦哥抬头看天:“天很黑,真的不用鹦哥送两位去?”
衍笙摆手道:“不必了。”而后挽着东方榉的手跨出门槛。
鹦哥对着两人的背影说:“我送夫人和二少出门。”而后小跑着赶到两人的前面,打开府门,恭送两人出门向西去了。
将府门远远抛在身后,东方榉方回头看了一眼,见鹦哥还立在门外,问衍笙:“咱们真去客胜仙啊?”
衍笙没回头,问他:“她还没回去吧?”见东方榉点头,她又说:“去,得去!”不去的话,就岔了路,鹦哥会察觉,因为不确定鹦哥是敌是友,所以,他们不能露出破绽。
鹦哥见他们确实是向西街的方向去了,才合上门,回到院子里。
她见俞应洗屋里的灯亮着,门虚掩着,上去敲了两下:“俞总管!我是鹦哥,方便吗?”
俞应洗忙把手中的外套搭在衣架上,走过去打开门说:“有事吗,姑娘?”
“我就是过来给你说一声,也不用安排什么人了,我来守门就行。”
“这怎么好,你们都忙了一天了,这院子里就我一个壮丁,还是我守着吧,你回去睡吧。”俞应洗说着礼貌地虚推了她一下,男女有别,不敢真的碰她。
鹦哥站着没动,说:“大哥,你也忙了一天了,再说,你是客,这不合礼数。”
她的木讷中隐含着固执,或者说是坚持更贴切,俞应洗很诧异,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点头同意了。
鹦哥一句废话也没有:“那您歇了吧。”说完,转身走了。
等俞应洗意识过来被个丫头镇住了,心里莫明的不舒服,鹦哥木讷的眼神里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总觉得今晚会有事发生,他想起衍笙特地交待的让他留意院子里的人,他熄了灯,却不敢睡,头枕在双手上,大睁开眼睛,以抵制困意。
对面的灯一直亮着,一个人影映在窗上,像是在绣花。
绣了约摸一个时辰,想着俞应洗应该睡熟了,鹦哥把姜白叫起来,她得去主宅一趟,两天没给三小姐递消息了,三小姐一定等急了,反正白衍笙东方榉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是个好时机。她让姜白代她在窗前绣花,万一白衍笙提前回来了,姜白也能替她去开门。
她从针线筐底层找出钥匙,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向北墙的角门走去。
俞应洗听到东间的门“吱呀”一声,一下子惊跳起来,趴到窗户上向外看,就瞧见一个人影向北墙去了,但是,窗边那个绣花的人影还在,他就先入为主的认为,鹦哥还在为小姐姑爷守门,偷偷外出的那个是姜白。
“姜白”干什么去了?他得出去看看,他迅速穿上外衣,溜着墙根走,以免被“鹦哥”发现。
锁链挂在门上,门是虚合的。他一拉就开了,他向外探出半个身子,观察了一下周遭地形,门前半条街,东端被围墙截断,西端看上去很长——他看见了“姜白”的背影,他不敢靠得太近,远远跟着她,走了一段,才回过味儿来,沿这条街再往西不就到林府主宅了吗?
丫头真怪,这么晚回主宅干什么?
且看看丫头想干什么,他继续尾随,眼看就到了林府正门,丫头好像察觉到有人跟着她,突然回过头来,还好他机灵,连忙闪身躲进岔路边的房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