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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深深地陷入苦闷之中,我的心情变得极度的烦躁,我突然觉得我不该搞这么一个东西,因为我无法通过它向网友们诉说我的苦闷,我无法将这种苦闷形诸笔墨。
我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无法向网友们诉说我的痛苦。我的痛苦都在白天,而到了晚上,坐到了电脑前,所有的痛苦、烦恼都烟消云散了,此时要“强说愁”就难了。
我多么希望有一种能即时记录思维的仪器,当痛苦的感觉涌来时,当烦恼压抑着我时,它能同步将我的思维记录下来——这是最真实的记录,不掺杂任何事过境迁后的加工,润饰。
我觉得我都无法继续写下去了,我想我何不换一个角度呢?
前几天我出了一趟远门,去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婚礼,准确地说,是一个朋友的妹妹结婚了,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好几年前,我和他都在巴黎打工,由于都是青田人,就认识了,慢慢地就成了朋友。
说起这个朋友,也有一段曲折有趣的经历。他不知怎么七弄八弄的,就搞到了法国的居留,后来不知怎么的又成了法国籍。
当然这都是在我离开巴黎来到现在所在的小城以后的事了,所以我对他这种老母鸡变鸭的过程不很清楚,仅模模糊糊地知道一点的就是他给一个法国黑人当了儿子。
可是后来他被驱逐出境,送回了中国,据说是因为当儿子的事东窗事发了。那个黑人被查出竟然收养了一百来个儿子,这显然就是有关部门里外勾结的弄虚作假了。
可是不到两年,他又出来了,当然他改了个名字,重新领了本护照。但他不敢到法国本土,而是到了法国的一个海外省叫做法属圭亚那的地方,在那里重新开始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