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还真的缩了缩小脑袋,不再说话,阖眼,在喻安竹的手心,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球,不注意看的话,还真的以为是个假的玩偶。
喻安竹轻笑了声,继而,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道,“芍药,我好像有异能?你快让我看看。”
她说着,便将小家伙身体给拉直,直视着它白绒绒的小身体。
“吱吱!”芍药音量提高了不少,像人生气一样,怒瞪着圆眼。
它这主子换了个身体,就愚蠢了吗?
“咦,没有唉!怎么会看不见呢?”喻安竹有些搞不懂她的异能怎么不能用了。
难道仅限于人?
早知如此,她刚才在楼下,应该对着米雪用的。
哎哎哎,真是被米雪给搞的忘了正事。
晚上,吃完晚餐后,喻安竹一手托着下颚,端了个小凳子,坐在了房门口,神色有些疑惑。
家里女佣和米雪,她都看了一圈,因此还差点被她们以为她疯了。
不过,好歹,她是证实了自己有异能。
现在坐这,就是想更进一步证明,这异能是不是针对每个人都有用,比如异性,或者像薄景杭那样的人?
薄景杭一回来,就见女人坐在那,像个守门神。
只是,那一双漂亮的美眸,明明顾盼生辉,此时却像花痴一样死死的黏在他的身上。
视线,未免也太过肆无忌惮。
薄景杭眉头微皱,几步迈到喻安竹面前。
“在看什么?”他居高临下看着她,鼻尖满是她好闻的味道。
喻安竹仰头看着他,回道,“没有。”
薄景杭凝眉,“没有什么?”
没有看到任何经脉,异能在他身上仿若消失了一般,还是今天用太久了?
但她此时视线扫到楼下一个女佣身上时,却还能看见对方体内的经脉。
喻安竹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懵逼了,心里想的话,就这么没过大脑说了出来,“什么都看不到,你是不是衣服穿多了?”
说完,还轻轻摇了摇头,起身,拿着小凳子进自己房间。
谁想她的手腕被猛地抓住,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拖进了房里。
‘嘭’地一声,后背狠狠地撞在实木门上。
喻安竹痛得差点骂出口,秀眉狠蹙起,“你疯了啊?”
薄景杭的身子顺势贴了上来,一只大掌扶在她细软的腰上,还有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
他强迫她扬着脸,对视上他的视线。
“撩拨完我,就想走?”
说完,他俯身低头,张口咬在了她小巧的下颚骨上。
撩拨个鬼啊,他眼睛怕不是出了问题吧?
喻安竹眸底闪烁着小愤怒,又被对男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给压住,她咬着牙道,“你真是单身太久。”
薄景杭还未懂她话里意思。
她又道,“建议,找个恋人。”伸手推着他,可死活推不开。
薄景杭扶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
“拿我当你的病人?”他气极而笑。
性感的薄唇,从她的下颚移到了她白皙的脖颈上,猛地咬了一下,一股血腥味立即在薄景杭的口腔里弥漫开。
喻安竹痛的倒吸了口凉气,还是忍住,没有大骂出来。
她是淑女,不跟属狗的计较。
“大嫂,饥渴的应该是你才对。”薄景杭清冷的声线,再次砸下,薄薄的唇瓣,还微微勾起了一抹森冷的笑容,“不过记住,想要我陪睡,就得加钱。”
次奥!
她是真的要骂人了。。
“薄景杭,你想搞、女人,外面多的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