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男人白衬衫最上面两粒纽扣未扣,露出性感的锁骨,袖口被挽上去。
不知做了什么,他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镜片后的眼眸,笑意不达眼底,显得有些,放荡不羁。
喻安竹俏脸终于染上了一丝红晕,气呼呼的重复了次,“外面多的女人能满足你,你别不要脸在我房里。”
“满足我?”薄景杭学着她的话,最后还轻笑了声。
只是很快话锋一转,冷嘲了句,“喻安竹,不要脸的人,可是你。”
薄景杭一字一句,像是在列她的罪证,“深夜爬男人床,这样的事,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
话语戳心,恶毒,又回到了最初的毒舌。
我去,这男人也太自恋了吧?爬毛线床,爬你全家哦!
他全果在她面前,她都没反应好嘛!
还有,那不是她!!!
好一会儿,喻安竹才淡淡的问道,“完了?”
明明她的下颚还被男人给捏着,脑袋也是强迫式的扬着,面上却镇定无比,好似将薄景杭的一切都未放在眼里。
“呵!”
薄景杭再次冷笑了声,他用力的撇开了喻安竹的下巴,眸色冰冷,道,“还不滚去上班?”
“晚班?”喻安竹惊讶了声。
我去,这龟毛男人哦!肯定是故意的。
“哪科?”她小脸绯红,不知是气极,还是热。
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和微红的小脸蛋,他眸内无法控制的荡开一抹清浅的笑意,即尔消散,语气不改恶劣,“自己去了不就知道。”
话落,推开了她,开门出去。
房门‘啪’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她所有的视线,以及未出口的话。
“薄景杭,你有病吧?”喻安竹深深吸了口气,一脚踢在了门上,痛的她揉了半天脚趾头,嘟囔骂了好几声。
男人却还在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微微勾了勾唇,这才迈起长腿,进了隔壁房间。
半个小时后,喻安竹下楼,刚好遇上米雪。
米雪看喻安竹一身出门装扮,冷嗤了声,“这么晚了,又要上哪儿去鬼混?前几天刚上了新闻,还嫌不够?”
说话同时,还眼尖的看见喻安竹脖子上有暧昧的咬痕,她一时惊疑不定,怒斥道,“你脖子上是什么?”
喻安竹心咯噔一跳,抬手捂住自己的脖颈,这才反应过来。
该死的,薄景杭那只狗!
她继续下着楼,语气平静,“与你无关。”
在擦过对方身体时,她忽而弯唇,模糊道,“炎症。”
“什么?”正愤怒的米雪一听这话,瞪大了眼。
炎症?
“妇科。”喻安竹眯起好看的眼,歪了歪头。
等米雪再回神,女孩早已下了楼,而她转身想去找女孩时,哪里还见女孩的身影。
她气得一脚狠狠在楼梯上跺了下,同身后的佣人命令道,“去把她给我找回来!”
女佣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回着,“夫人,大少奶奶,是去二少爷的医院上班”
“你说什么?景杭让那个女人进了医院?”米雪难以置信。
女佣抖着身子,“是是是。”
米雪越瞧,心越烦,喝了一声,“给我滚!别在我眼前晃悠!”
喻安竹打车到启仁医院,下了车,本能朝着人事部去。
还没到门口,一个身着天蓝色护士服的中年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喻安竹,人事已经下班了,工服在我这,你今晚先上班,明天再来登记。”女人态度平平淡淡,没有感情。
喻安竹看了眼女人的护士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