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老头:“在下也是。”
于是他们二人往着飘飘飞过去,那位先前离开的俊朗男子对着飘飘略一点头,很显然,刚才他是接了飘飘的命令,去通知葫芦老头、椒昧等人了。
“洛梵道友,你所说之事我问过门下子弟,确实如此。”椒昧如是说道,转而面向单垚,显而易见,她也是站飘飘这边的阵营。
葫芦老头亦是说了同一番话,站立不动。
单垚:“你们什么意思?难不成都要与我阳霞峰做对不成?”
椒昧:“单垚道友可认识钱匿吗?”
单垚:“那是何人?”
椒昧:“你阳霞峰的开山鼻祖名唤什么?”
单垚挺挺胸膛,似乎很是尊重这位所谓的开山鼻祖:“钱尚道人。”
椒昧:“不知道友可有其画像?”
单垚:“有。如何?我们宗派的第一任大长老,自然是要流传下来的。”
椒昧:“不知可否一观?”
阳霞峰弟子不由得喧嚷起来,这波突如其来的询问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皆不知她是几个意思。
单垚自然也是站着不动,没再接话,按理来说各宗历代长老给别人看是一种光耀自家宗派的手段,以表示宗内后辈敬仰祖先,可如今瞧着飘飘等人的异常举动,他就是不太愿意拿出来。
椒昧:“既然道友不愿意那处你们祖先的图像,那且有椒昧给众人展示一番。”
这般说着,她便从袖中摸出一卷轴,徐徐打开,可不就是那钱匿的画像嘛!
阳霞峰弟子见此,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虽说各宗会在开讲座的说话把历代祖先的画像公布出来,所有人都能参观,但那是保密性的,除了宗内弟子可以没人持有一份画像,外宗之人只可以知道此人是谁,却不可能按照所见复制出一份。
也就是说,眼前这份画像绝对是他们有人在现实中见到过这人,或是通过某种途径见过,才制作出来的。
单垚面容骤然变白,道:“你从哪里来的?”
椒昧把画像一收,面无表情看向单垚:“实不相瞒,我宗弟子在一月前才见过此人。”
单垚明显的不自在起来,眼眶微微泛红:“怎么可能!我宗大长老早就不知所踪,怎么可能会被人见到,就算如此,你们给我等看此物,告诉我们此事又是何居心?”
椒昧:“据我宗弟子前来汇报,你们这位先祖,可屠杀了不少人,而且就在你们阳霞峰的后山笭桃坡,现在那里还是白骨森森,阁下若是不信,大可以自己去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