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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垚:“平白诬陷,莫不是你们都被这妖女蒙蔽了双眼,看不清真相了吗?明明就是此女带走我宗内弟子在先,怎的现在又要反咬一口。”
葫芦老头:“单道友说话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难听至极,我门下弟子也回来报,就是你们这位先祖抓走了我宗三十多名弟子前去,如今回来了的不过四五人,亏我等苦苦寻找了数月,原来竟是你阳霞峰有贼。”
单垚咬牙切齿,面容五彩斑斓,想来很是纠结:“此人早已脱离我宗多年,是不是真的先祖暂且不说,你们如今搬出这么一套理论,到底是何居心,难不成要我单某以死谢罪不成?”
飘飘摇了摇,拖着无力的身体回了梨园,单怜母女只是暂且不论,只怕单是那钱匿惹出的祸事,也够他们折腾的了,文清也遭那老道毒手,只怕文窑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而屠苏见她这副配备之相,自然不会多做打扰,亦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个热闹的场地。
她这一睡,便是两天两夜,被香气熏醒之时馒馒,血魅,呆毛,颁夜一群人早已经团团围坐在桌子边,就等着飘飘入座开饭了。
“今日膳食很是丰盛,莫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庆祝吧!”飘飘笑眯眯的,提起衣裙蹦跶过去,抓过一只香嫩清脆的鸡腿大口咬下,那感觉,美妙绝伦。
“犒劳你呀!”颁夜一手支腮,眉眼柔情望着她。
“改善伙食。”血魅握住筷子,话的力气,一头便扎进了馒头堆里。
“多谢主人来寻我,还给灌输了这么多灵力,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先饮此杯,以表答谢。”呆毛长大了,学习的书本知识多了,讲话文绉绉的,颇有些文清的影子。
飘飘忙不迭的咽下满口香浓,端起酒杯与他一起一口喝净。
“夫人近日睡得可踏实?为夫看你脸颊小了一大圈,瘦得可真是让人心疼。”颁夜摸出一块洁白的帕子,将飘飘的脸掰过来,一面给她擦嘴角的油质,一边捏捏她脸。
“颁夜日日守在床边,给小女盖被取暖的,随叫随到的照顾得无微不至,怎么可能会瘦呢!”飘飘笑着打哈哈,手上一刻不停歇的去捞东西。
按理来讲修仙之人本就不需要吃东西,可她习惯了,嘴巴里没点东西嚼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颁夜见她如此,无奈的笑笑,持续不断的给她夹菜。
馒馒吃得讲话都含糊不清,人又坐在呆毛旁边,有什么话也都是挨过去跟他讲,时不时的要这个菜那个肉的,呆毛便微微一笑,依他所言。
血魅看着眼前几人,心神恍惚不已,它自存在起就好像天煞孤星似的,如今瞧着别人其乐融融,不免思念那等待自己万年的女子。
夜间。
“洛洛,我有事与你说。”颁夜坐于榻前,看着忙于整理被褥的飘飘,犹豫再三,还是正正神色,声音温柔的开口。
飘飘手上略微停顿,自见到呆毛起,她便觉着颁夜有些不对劲,本以为是错觉,或者过段时间就好了,可今日那顿丰盛的大餐却让她整颗心都提起来。
“嗯,你说。”她感觉把被子铺平,然后蹦过来盘膝坐在颁夜对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呆毛他……身上有阴鬼之气,而且已经入骨了。”颁夜咬咬牙,双手握住飘飘的肩,郑重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