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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点点头表示了解。郭嘉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即不是在演戏的戏才是最好的戏,而以陆仁目前的状态,演戏很容易演砸,那就不如让陆仁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来个本色出演。
陆仁点头,婉儿施礼过后正准备退下,献帝刘协却让婉儿坐到了陆仁的身侧。细看了一会儿之后献帝刘协便笑道:“确实彼有几分瑞丽清秀之意,不过好像没传闻中所说的那么风华绝代。”
这时献帝刘协问道:“听陆卿你言下之意,是不打算再出仕为官了?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献帝刘协听过之后愣了老半晌才回过神来,也只能向陆仁无奈的摇摇头。末了再看看低着跪坐在陆仁身边的婉儿,可能是为了结束这场没什么结果可言的对话,故而轻叹道:“听说婉儿的笛艺不在陆卿之下,朕既然到了陆卿这里,也很想听闻一下。陆卿意下如何?”
这是实话,去投奔谁那是寄人篱下,再怎么说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但如果真的有自己的田园,那不如就在自己的地头上呆着。话又说回来,自己就这两年了,许昌这里又算得上是比较安宁的,前前后后的没什么战事,没必要的话陆仁也不想乱跑。至于婉儿说的去鄄城最初试屯的地方,其实一开始就被陆仁pass掉了,那里离官渡比较近,真到打官渡之战的时候很容易出事。
曹操摆了摆手,并没有责怪郭嘉,毕竟任谁都没想到献帝刘协竟然会亲自出面。顿了顿之后,曹操把几卷从陆仁的火坑里抢出来的残篇扔到了郭嘉的面前。郭嘉看过之后脸色一变:“这小子真的烧了?”
郭嘉皱着眉在亭中打起了转,老半天过去后才摇头道:“这回可有点麻烦了。这些书简都是这小子数年来的心血,是问以他的为人心性,如果不是有心做事想成就一番功业的话,是不会写下那么多的书简的。如今一朝尽数毁去,只能说明他已心灰意冷,心生不再出仕为官之意。”
陆仁微笑道:“还好吧。不过陛下,在下已无官职,当不得卿这个称谓,陛下还是直呼在下的姓名为好。”
陆仁回应道:“也没啥打算。本来是想收拾好东西去别的地方看看,不过刚才曹公都已经说了会念在在下以往功劳的份上赏赐给在下一些田宅,在下可以去躬耕为业。”
“……”陆仁心说你个小皇帝这是想成为文艺青年吗?不过话又说回来,陆仁这个后世来的穿越者到是挺理解献帝刘协的这种心态,至少也是能够理解献帝刘协在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姿态。想想这时也没啥适合说出口的话,陆仁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复又向献帝刘协举杯敬酒。
献帝刘协叹了口气:“陆卿此番去职之后有何打算?难道不想再出仕为官?”
献帝刘协摇了摇头:“陆卿你又何必如此?其实你所犯之罪,与朕曾经遇到过的那些不臣之人相比起来能算什么?有时想想朕都会觉得气闷,对那些奸佞之臣,朕纵然是心中气愤,却不得不示以亲近;可对你这样的忠贞之士,朕真心的想亲近一些,却又被你以为不可。难道朕真的是一介昏庸之主吗?”
“现在是建安三年春,而你弄出来的衣带诏是在建安四年的年末左右,建安五年初就被曹操发现。万一你哪根筋搭错了线要拉我入伙,那岂不是在我临走的时候还要坑我一把?能免则免吧!我既不是也不想当什么封建王朝所谓的忠臣志士,咱没那个觉悟。当然汉奸咱是不会当的,当了汉奸也只会是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卧底。”
在听过曹操的一番诉说之后,郭嘉哭笑不得的道:“主公明鉴,那些话在下本意是想在他的家产被籍没入官之后再去告知于他的。这小子平时的心性还算沉稳,可突然之间遇上了这样的事,心境就没那么沉稳了。如果事先就告知于他,他在诸卿的面前太容易露/出破绽,一但被谁看出他是在演戏,那这件事就很可能会弄巧成拙,主公明白在下的意思吧?”
“陛下言重了!”陆仁赶紧回应,心说你还真不是什么昏庸的帝王,就是生不逢时了点。
献帝刘协道:“如此也好,至少时不时的,还可以召你入宫陪朕球戏一番……”
陆仁笑了:“传闻这东西本来就是夸大了许多的,又哪里能够当真?”
这里是陆仁的府坻,可没有皇宫里那么好的器皿,酒杯只是寻常的竹杯而已。不过献帝刘协可没有在意这个,毕竟他也曾过过一段时间有如乞丐一般的生活。举酒与陆仁相互致之后把酒一饮而尽,献帝刘协便笑道:“好醇美的酒!想不到陆卿的酒也酿得出此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