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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什么“一日之间因其狂而手刃数百人”的玄忽事先不论,陆仁现在可算得上是个有权有势的人物。或许陆仁也不敢得罪曹洪,但若因糜贞之事而迁怒于乡长,以陆仁现在的职权要玩死这个小小的乡长那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总之乡长现在是想想都有些后怕。
乡长心说真要是你的旧识我哪里敢得罪?不然这位爷一报出说是你的旧识的时候,我也不会拼命的把曹洪的族人给挡回去了!
陆仁懵了头,自指鼻梁莫明其妙的道:“我害的?这关我什么事啊?”
话到这里糜贞却又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几分绯红:“而且、而且……我有听说你到现在都一直未曾婚配,而你我好歹也算是当初曾有议婚论嫁。要是实在不行……你现在好歹也是许都令,是朝堂重臣,比起当初……”
陆仁当时就无言以对。这种八卦在许昌一带流传很广,陆仁当然也就早有听闻,传闻说陆仁这个身负大才的风流浪子当初投奔糜氏且屈身为客卿,目的就是为了糜家大小姐,而且糜贞亦早就与陆仁有染,后来是因为二人分在曹刘两家而不得不‘乃与君绝’……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些传说,乡长才会暗中庆幸自己没有乱来。试想一下,陆仁与糜贞之间的关系那么的“暧昧不清”,天晓得陆仁会不会为了糜贞这位大美人也来发上一次狂。
糜贞骂完了这一通,喘着粗气强行令自己平静了一些才接着道:“因大哥之故,我与刘徐州见过数面……刘徐州有英雄之姿,日后亦必可成就大业,能有夫如此一直是我心中夙愿,可是现在全被你给毁了!”
糜贞气闷中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酒杯也重重的往桌几上一顿:“不,我还真的是来许都找你的……说实话我怎么也没想到当初徐州那个靠樵采为生的陆义浩,不过短短数年的时间便已是朝堂重臣。此外我本以为今日的你会是个威仪颇重的人,但是在牢中重逢的那一刻我忽然发觉你和当初的时候没有变多少,依旧是那个性格恢谐、洒脱不羁的陆义浩。”
糜贞愤恨不平的接着道:“吕布这个畜生!刘徐州好意收留于他,他却背信弃义,趁刘徐州奉朝庭诏命攻打袁术时攻占了徐州。张翼德说吕布是背主无信的三姓家奴真是一点没错……算了,不说气话。吕布他新占徐州人心未服,自然急于结纳豪族收拢人心以充其势。他在小沛之时便依陈宫之计,先娶了曹豹之女为妻;今得徐州又向大哥说媒,想让我嫁给他,意欲使我糜氏一族因此而依附于他……”
这声音清脆悦耳的嗓音,陆仁一听就愣住了,因为他听出这个身着男装的人居然是个女子。
糜贞气苦道:“本来我是想先去我糜氏在柴桑的田庄暂避的,但是听闻说最近的江东局势不稳,徐州的南下之路又被袁术阻绝,今日的洛阳又是一座废城,想来想去也的确只有你这里能暂避一下。大哥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念及旧谊,让我先投奔到你这里避一避。”
糜贞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道:“我来许都找你算帐的!!”
“这怎么回事?这人居然这么讲究?我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排场呢!”
男装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映入陆仁眼中的却是一张刻意涂画得有些脏兮兮的脸。不过不可否认,这张脸蛋虽说脏了那么一点点但却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开口让陆仁知道她是女子,那她这一身文士装的男性妆扮很容易让人误认为是一个儒雅俊秀的美少年……就是有点娘娘腔。
“……这你别管!我没这两下子也混不到现在的官位了。现在刘徐州势微而暂屯小沛,你大哥应该有意资助刘徐州重振军势,这时把你许配给刘徐州能使刘徐州心中疑虑尽去,吕布亦不能强逼什么的,你却怎么跑到许都来了!?”
糜贞的脸上泛起了厚重的怒气,瞪望了陆仁许久,忽然伸手一指陆仁骂道:“还不都是你害得我如此!?”
却见陆仁与糜贞各自无言的坐了一阵,都没有开口说话。乡长见是这般情形感觉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便知趣的推说还有政务要处理溜之大吉了。陆仁斜瞥了一眼乡长离去时的背影,伸手猛抓了一阵头皮才迟疑着开了口:“糜小姐,为什么你会到许都来?方才在狱中你说要找我算帐的话应该只是气话吧?乡长说你带了不少人丁还有颇多的财物,你应该是来许都行商贩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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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帐!?我亏了你什么还是欠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