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陆仁就少不了要介绍一下,末了还着重的补充道:“曼成你知道我与蔡家有旧,现在蔡小姐暂无可依投之所,我就先照料一下,而且还可以顺便的向蔡小姐讨教一些问题。”
陆仁没好气的瞪了李典一眼道:“屁话!我在濮阳为令的时候是一天到晚的都要在十处营屯间跑,比当初试屯的时候都要忙得多、累得多,哪有时间去练字?将就着看吧你,我的字虽然差劲了点,但好歹能看懂!”
(看看可怜的三万多点的点击,瓶子也很无奈。约虽然已经签了,但到现在瓶子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也许都已经被起点的小编给遗忘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瓶子再写下去有意义吗?)
更何况那天夜里,陆仁把蔡琰扒了个精光……虽然最后陆仁并没有对蔡琰怎么样,可对于生在高门大户,礼义廉耻的观念极重的蔡琰来说,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这样看了个精光灿烂那意味着什么?如此一来自然是对陆仁就恨上加恨。
“呃……”陆仁也是无语,毕竟很多时候他写惯了简体字的习惯是很难改得过来的。
听见自己有这样的评价,陆仁当然是心中欣慰。但稍一转念,陆仁就向李典佯怒道:“你那么急干什么?就不知道帮我把婉儿他们一起送过来?”
李典道:“我是要先去鄄城交接,与濮阳又不顺路!再说……”
“哎?”蔡琰也是微一错愕,随即很勉强的微笑了一下道:“这几日在房中呆得太过气闷,现在就想找人说说话。可是今时今日,我身边所知、所识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蔡琰的神情立刻就变得很复杂,看那样子是既想去,却又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对此陆仁也没辙,甚至想跟蔡琰说“我差点就把你弓虽女干了,你要恨我就干脆恨得痛快点好不好?现在这副德性算怎么个意思”?
李典这时也是惊讶无比,既惊叹于蔡琰的美丽与气质,也惊叹于蔡琰的身份,毕竟蔡邕一直以来的名头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李典又一向是“好学问,爱敬士人”,所以是赶紧的收起了嘻笑之意,郑重的向蔡琰回礼,并表示有机会的时候也想向蔡琰讨教学问。
李典听了个大概,想完全弄明白当然不是那么快就可以做到的事。陆仁对此当然是早有准备,把这几天里准备好的说明用竹简和图样就交给了李典。图样好说,可是这竹简一展开,李典就哭笑不得的道:“陆兄啊陆兄,你可以说是什么都好,都让我敬服不已,唯独你的这几笔字……都这么久了,陆兄你就不能好好的练练字吗?”
陆仁见到这般情形就赶紧的扯开了话题,免得再扯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所以是指着桌上的图样向李典道:“罢了罢了,曼成你来得正好!我自受命之后一直在参看图样,现在已经选定了一些地方,你来了正好可以带人去做。”
精舍不大,没一会儿李典就进到了舍中,向陆仁抱拳致礼道:“陆兄!许久不见,无恙否?”
其实陆仁哪有向蔡琰讨教过什么?蔡琰擅长的是诗辞歌赋,陆仁现在在做的却都是些理科方面的问题,蔡琰能帮得上个屁的忙。不过蔡琰也知道这是陆仁在给自己留面子,不让自己那么难堪,所以是向陆仁点了点头,再向李典很礼貌的施礼问好。
陆仁活动了一下肩膀,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发觉我也是几天没出过门了,是该出去散散步、透透气。你去不去?”
话到这里李典就下意识的望向了蔡琰,那意思是你身边有个这样的大美女还不知足?
蔡琰显然是没想到陆仁会这样,人也就跟着一愣。
对此李典当然很是不解,陆仁就解释了一下实心板砖和空心板砖之间的区别,此外空心板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为了把整个的砖身烧透,因而提升砖身的结实程度。实心板砖其实很多时候中心都是没能烧透,只能算是干透了的。而在强度上,空心板砖就会比实心板砖要强上一些,现时点更适合修建城墙这样的建筑物的需要。
“……”陆仁又无语了片刻,再想了想之后就把手里的图样一放:“要不要出去走走?”
忽然院外马蹄声响,随后便有门人来报说李典求见,陆仁当然是马上让门人把李典引领入舍。蔡琰本来是想回避的,但不知为何却没有动步,而是依旧静静的坐在了那里。
蔡琰这时又接着道:“那里你伤愈离去,之后我听闻说你就任了濮阳令。本以为你是在借着家父之名谋求仕途,对你多有不屑之意。但现在看来,你也的确是身不由已,是我错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