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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看着我笑了笑,然后他将香烟还了过来,并且继续说道:“孩子啊,你真的长大了,我甚至能从你身上看到你爷爷的影子。”
听白寻的意思,他显然已经知道拦路之物的身份,可是这家伙语焉不详也并没有给我们科普一下的意思,而且这个节骨眼上我哪敢多说话,就怕自己一出声便会成为鬼魅魍魉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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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嘛玩意?”鸠子首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正是因为他的直言大家被推入了恐怖的氛围之中。
话未落音,大伯他用双手撑起身子靠在了洞壁上,待他将身体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后便告诉我:叶家是一个被命运判了死刑的家族,历代君王为了不让外界知道自己的墓址,他们会在皇陵竣工后处死所有的建墓人,所有当时工匠之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入了墓,便知道这里也是自己的坟,再无归期!
“李耿奴?!”大伯用惊叹打断了鸠子的话,见他反应这么大我随之投去了狐疑的目光,那一刻我大伯脸上出现了欲言又止的神色,他心中的震惊全然写在了脸上,没有人知道此时大伯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认识或者是知道一些有关‘李耿奴’的故事。
“终于现身了,鸠子别浪费子弹!”白寻说话的同时,他手电开始四处移动试图锁定那蛙人的踪影。
被人用枪指着的感觉非常不好受,而且这把盒子炮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古董,老子可不想枉死在鸠子这货的手里:“靠,子弹不长眼,鸠子你他姥姥想要谋杀我吗?”说罢,我就小心翼翼的用手推开了对着我的盒子炮。
说实话听到来者是俎鬼,我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了一些,毕竟在生活中鱼是我们的食物,我觉得鱼死变鬼也难成什么大气候,意识到这点竟然如释重负的笑出了声。
“形势所逼、不得不尔!”当我沉思之际,白寻言简意赅的总结了大伯的话,事实就像白寻说的那样:不成贼则等死!这些工匠也算是无可奈何、只为求生。
“沐子,你过来!”大伯此时的情绪已经沉淀下来,只见他抬手唤我过去。
鸠子摇了摇头说一直以来都是白寻在指方向,但是自己可以感觉到白寻总是刻意的避开关于渡饥沟的事情:“说到底我也是个局外人,白寻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沐子,为何你家养出的都是这种玩意啊?”鸠子握着枪摆出一副鬼子进村的姿态对我说道。
“叶沐,你我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说罢,白寻便拉起放在地上的包向暗道深处走去。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其他几人之后,大伯和鸠子都向我投来了赞同的目光,可是没过片刻白寻就推翻了我的观点:“暗道里有流动空气,这说明此路连接着外界……”
鸠子右手托起下颚寻思了片刻,然后底气不足的回答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白母好像叫李耿奴……”
“果然是俎鬼!”鸠子眼前一亮说这蛙人正是之前提到的俎鬼,也就是鱼死后形成的异类。
“靠,想知道自己过去问问它。”因为自己无法回答鸠子的问题,于是我便没好气的骂道。
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见鸠子一脸正色我也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求知欲望,看着白寻和我大伯站在不远处交谈着什么,我心中七上八下很是着急,大概过了几分钟后,白寻首先回到暗道之中。
鸠子见我莫名其妙的发笑立刻将枪口对准了我:“狗日的,沐子你他娘鬼上身了?”
虽说鸠子的样子看着非常的滑稽,但是我却压根没心思取笑他,因为那狡猾的蛙人时不时的在我们周围一闪而过,对方的挑衅加上鸠子畏首畏尾的状态足以让我草木皆兵。
大伯听到这两组词后闻声望去,原来白寻并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目眼睛听我们交谈,意识到讨论中获悉的信息量更大,我便爬到白寻身边轻声问道:“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