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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发泄使我精疲力竭,逐渐恢复冷静的自己从水里拿起了绳子的断头且心中开始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让鸠子必须割断绳子?难道拉他归队的过程里会让其身陷危险之中?所以在不得已的状态下鸠子只能割断了这条名为‘救命绳’实为‘索命绳’的绳子!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同时手脚也不由自主的活动起来,就像白寻‘所想’那样,独处的我横竖都是一死,既然如此,就算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于是自己便加足了马力游向了众人失踪的地方。
不过鸠子所言跟我的疑惑不谋而合,回忆大伯消失的那瞬间似乎真的是失去平衡后掉入了深渊。但是这种假设一旦站稳脚,矛盾也将随之而来:除非他们二人仅用了一秒不到就栽进了水里,否则我大伯一定会出声警告后面的我。
“我有个办法,但是必须你来配合我。”鸠子思量了片刻后对我凛然说道。
对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莫名其妙,于是我不明就里的问道:“什么意思?”
来到暗河的拐角处我本能的闭起了眼睛,我怕自己看到危险时会退缩,不过当自己真的准备赴死却发现死神根本不搭理我时,心里的那种感觉真不知是大难不死的喜悦、还是求死无门的无奈。
白寻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一超级变态,他在面对任何人、任何情况时所表现出来的镇静都是异于常人的,如果我是白寻,那么‘我’猜叶沐在撂单后死亡率会很高,若是叶沐可以意识到这点并且打破消极状态视死如归,这样他活下来的可能性会提升一些。
鸠子一语点醒了木讷的我,毕竟白寻和我大伯下落不明,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搞清楚状况,然后想方设法的找到他们两个人,权衡轻重之后我肃然问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你想想看啊,一般只有落差很大的地形才会让一个人瞬间跌落。”鸠子的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看来他对自己的观点并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
“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死啊?”突发事件让我不由自主的往最坏处想,要知道我从来没有面对过死亡,所以眼下自己根本无法想象大伯若是死了,我该怎么跟家人交代?总不能说我们在叶宅下发现了一条大河,而且路途上遭遇了许多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情,然后我大伯在暗河转弯处突然淹死了?与其让家人觉得我脑子出了问题,我宁愿现在遭遇不测生死未卜的人是自己。
初来乍到我已经紧张的要命了,现在鸠子撩下如此重的话,眼下自己竟然开始掂量对方的计划是否稳妥:“鸠子,我们还是在考虑一下,确定万无一失再去打探也不迟啊。”
享受之际,疲惫的神经不受控制的放松下来,等到我重新回到冷流并且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处陌生的环境之中……
“你等等,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现在的情况他已经预料到了?”不等鸠子把话说完我就抢着问道,同时心里疑惑既然白寻能预料到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么他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展成现实呢?
对方的话无疑使我冒出一身冷汗,我甚至可以直接感觉到体温骤降的变化……
想到这里我诧异的看着鸠子,问道:“你要做什么?我又该如何配合你?”
说出此话时我突然觉得自己肩上沉甸甸的,一直以来我都在长辈的庇护下生活着,一夜之间突然长大,面对接踵而来的考验我都必须勇敢的迎上去。
等到绳子被拉回,眼前的一幕使我彻彻底底的傻了眼,因为绳子绑有活结的端口已经被人用刀整齐的割断,沉默寻思了片刻后我便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自己扯开嗓子在黑暗中声嘶力竭的骂道:“鸠子,你他娘的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让老子别松手自己却割断绳子,狗日的赶快滚回来给爷解释清楚。”
可是一路走来这条暗河安静到毫无存在感,也正是如此我才有了错觉认为此河是条有生命力的妖河。
鸠子闻言先是咧嘴一笑,然后说:“之前白寻特别嘱咐,要我时时刻刻的跟在你身边,他让我确保你的安全,现在发生的情况白寻显然已经预料到了……”
“白寻一定想到我会陷入这种困境,他也一定认为我落单时会寸步难行甚至必死无疑,所以这家伙才会吩咐鸠子保护好我。”我喃喃自语着,想到横竖难逃一死我便长长的做了一个呼吸将身体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