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黑牛入住柞树山下的老楚家,太奶是最高兴的,她这几晚常常睡不踏实,楚悦儿出事,在她的心里有了阴影。
方氏惊愕地张大嘴巴,语无伦次地问:“你…那个有毒…不能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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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也是如此,所以很痛快地雇佣韩黑牛。
楚福儿很认真地点头,郑重地重申:“真的,我岂能害咱们家,咱们可以挖出一些来先吃,就知道有没有毒了。”
方氏还在犹豫,自家吃要万一有毒岂不搭上一家人的性命?她眼光望向在湖边奔跑的小宝小贝身上。
楚福儿心里一股热流缓缓流过,这就是自家姐姐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全力地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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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能让怨怼的情绪占上风,不能将所有的过错一股脑地怪罪到别人身上,而是要敢于面对自己的错误,只有勇敢地面对,才能快速改变自己身处的困境。
大姐楚悦儿上前,蹲身施礼说:“您是宏远爷爷吧,我们真是来感谢的,听说宏远病了,我们就想看看他,要是我妹妹有什么说话不妥的地方,请爷爷多原谅,”她的声音也颤抖,但一样挺着小胸脯站在楚福儿前面。
里正拒绝太奶要办流水席感谢之法,说等你们日子过好了,找个茬口在办也不迟。
忙完韩家庄的事,太奶和方氏又跟里正商议怎么答谢村里人。
他的老脸微微发红,对着方氏说:“你的女儿们养得很好,老大温婉很有担当,老二爽利很勇敢,老三狡猾很聪明,哈哈,老夫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楚福儿没想到这个老头,被贬官被遣送回乡,还这样虎虎生威,不由得心里打个突,她正要说话排解压力,二姐挺着小脊背站到自己身前。
送走里正,太奶和方氏将东厢房第一间收拾出来给韩黑牛住,又让王嘎子叔叔给楚建武捎个话,让他下午再送张木床来。
“那个麻根子没毒,只是在去皮的时候,让皮肤瘙痒,里面很好吃的,这可是白胡子爷爷教给我的,”楚福儿将神仙搬出来,增加自己的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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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这样牙尖嘴利,不仅要保护娘和姐姐不受辱,不被韩家大夫人变相讹银子,还要利用此事保护韩宏远,他年龄小小的在这个家,别有人-趁他病要他命,所以,才会这样针锋相对。
娘是个温婉的性子,加之韩宏远的恩情,所以,她受什么委屈都会忍下,大姐二姐是真正的小孩,许多事没有经验,今天搅局之人只能是自己,利用童言稚语搅乱大夫人的盘算。
不知是方氏的婉约让老头不好再释放杀气,还是方氏的话里所用词汇的褒奖,让老头心里为孙儿甚为自豪,他缓缓点点头,声音虽然还是冷硬,但总算开口说话:“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韩家虽被贬官被恶人陷害,但风骨气节还是有的,该帮人自然会倾力相帮,不过….”他的眼睛在楚福儿的小身子上转一圈,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不过,你们也别胡乱造谣,诋毁我韩家的声誉,这是你要说的吧,可是,看到自己还这样小,这些话就不好说出来了,楚福儿心里偷笑地帮着将他的话说完,她直觉这个老人因家里地位变故,心里满是郁气,就好意趁机说:“您是宏远哥哥的爷爷吗?宏远哥哥武功可厉害了,他还要考武状元呢,可是说您不让他读书,这是为什么啊?”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方氏笑眯眯地问。
可是,这几个老的老小的小,要是花太多的银子办流水席请客,那就太破费了。
楚福儿在韩家庄聪明伶俐的表现,让方氏对爹娘的保佑之恩更是感激,所以,对于小女儿的话也看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