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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里正这样说,但是太奶和方氏眉头依然难展,这件事下来大概要花三十两银子,再买小鸡小鸭请人做栅栏,又要十多两,自家与村里人关系还不算太近,加之又是外姓人,她们担心,如果不及时表示对村里人感谢,势必会有些闲言碎语,可是让自家再拿出银子来做流水席,也的确有些力不从心。
楚福儿见娘亲这样的表现,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忙说:“往镇子去的山坡上长得全是麻根子,那可是大补的药材,过几天大将军来,咱们让他进贡给皇上,以后,就让村里人种植麻根子就会富裕起来。”
这次楚悦儿的事,村里老老少少的全都出了力,让太奶和方氏感到王家村人的朴实和热情。
楚福儿知道,这次木床可是要给钱的,总不能一直让四叔搭钱。
老爷子后面那豪气的话,让周围的人,身心都为之一振,就连送客的管家也挺直脊背,脸上渲染光彩。
方氏还没有转过弯,吞吐地问:“真的?”
楚福儿嘴角噙着笑,微带得意地跟着娘出了韩家大院,看样子老头儿想开了,那爽朗的大笑那豪迈的语气,那对韩家枪和韩家精神传承的自信就足以证明,他胸中的怒火和郁气悄然变成动力,以后应该对韩宏远重视起来,应该好好谋划韩家以后的发展,应该好好琢磨怎么解救韩宏远的老爹了吧。
是的,困境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造成的,这点,十之八九的人都不敢承认,但这却是不可否定的答案。
原来楚赵氏的得罪,并没有让王家村人将太奶和方氏排挤在外,而是善良地伸出热情之手。
那就试一试,要是万一行了,那可就造福于王家村了,以后自家也不会有人欺负有人来捣乱了。
楚福儿的话,让韩阔的身子一震,是啊,自己在战场上浴血奋战都不怕,这点困难有什么怕的,看样子这些年贪图安逸生活,将自己的血性方刚之气全都磨砺没了,小小的困难竟然如同灭顶之灾,被贬官怎么了,只要有命在,只要韩家有后人,朝堂上迟迟早早还会有韩家子孙,二儿子还待他去周旋去脱困,自己怎么自怨自艾跟妇人一般,在后院瞎折腾。
里正理解这两个女人的心情,他也想趁机将方氏拉入王家村阵营,让方氏有归属感,他听说学政大人很是看重方鹏程,假如方鹏程考上秀才,以后再考上举人,那王家村也能跟着沾沾光了。
是呢,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被三岁的奶娃子一语点醒。
“放心吧,宏远的烧已经退了,他不会被人害了的,这可是他的家,还有,不用感谢宏远的,那是他应该做的,作为韩家子弟,见到这样的事,要是不出手,那才是丢了韩家的传承,丢了韩家根本呢,韩家虽然现在不顺,但韩家还有韩家枪,还有祖辈传下的精忠报国遗志,韩家势必会重振雄风的,哈哈…”说完,不在理会方氏娘几个,迈着虎步走了。
从二姐的后衣襟能看出,她在轻微颤抖,但努力挺直脊背大声地说:“老爷爷,我们是来看宏远的,他帮助我们找到我姐姐,我太奶和娘心里都万分感谢,今天跟着里正爷爷来,才知道宏远哥哥病了,我们想看看他。”
楚福儿能理解娘的心情,这带毒的东西,竟然被捅到天庭,那不是活够了自寻死路么。
可是她没有想到能搅出一个满身杀气的老头,看着就是脾气耿直易怒易爆之人。
方氏吓得忙拉扯她,都快要上前捂嘴了,楚福儿装着不知道的样子接着说:“我太奶说,人这辈子谁没有遇到过沟沟坎坎,只要爬起来接着走就是了,不能因为头上掉树叶就担心天塌下来,宏远哥哥跟我太奶说的一样顽强,他说他要考上武状元,敲锣打鼓去接他的爹娘和大哥,还说他决不做缩头乌龟,绝不被困难吓倒。”
韩宏远的爷爷果然不是一般人,他那虎目一瞪,周边立刻温度降低,加之他上过战场,周身因怒带着的杀气释放出来,气氛与温度瞬间跌到冰点。
太奶和方氏都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因楚悦儿之事,不仅将买小鸡小鸭的银子都买了点心送去韩家庄,还花了些银子答谢衙门来的人,另外里正和族长以及王家几位老祖也要花银子答谢呢。
方氏上前见礼,平缓温柔的声音将周围的冷寒气息驱散,她道:“韩老太爷,晚辈给您见礼,谢谢宏远那孩子义薄云天的情意,要不是那孩子古道热肠,恐怕我家大女儿就有了性命之忧。”
她趁着方氏在小溪洗菜之际,跑到她身边说:“娘,我知道怎么答谢村里人了,咱不用花银子,还能让村里人感谢咱们。”
韩家庄之行,既生气又快乐,生气的事情不用提,快乐的事情看太奶那一脸的笑容就知道了。
楚福儿见韩黑牛那黑乎乎的小脸,那小小的肩膀,那一副小男子汉的样子,心里叹息一声,男孩在农村真的很重要呢。
也许是因为心里害怕,也许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楚慧儿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将来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