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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伯安毕恭毕敬。
“哦，我记得我是直接把你从学校里招过来的。”黄毅庆打量着刘伯安，“我还记得你那时候还会多说几句，不像是现在这样闷葫芦。”
“是。”
“抱歉，我们公司暂时没有合适你的职位。”
黄毅庆不无遗憾：“你今年二十八？我希望工作之余，我们能放轻松好好聊聊。你跟在我身边几年了？”
“你不符合我们公司任何部门的要求，不过符合我的要求。”黄毅庆将简历递给招聘的员工，“年轻人，记得两天后来公司面试，穿得精神点！”
刘伯安哑然失笑，这乌压压的一群求职的人群全是挤破头想进黄氏的，进了黄氏，似乎就意味着成功。
刘伯安有些纳闷了。
刘伯安放下手中的文件，道：“董事长，要不要安排去看医生？”
“唔。”黄毅庆点点头，伸手按按太阳穴，年纪上去了体力不支一到春天总是觉得犯困。
“你要报哪个职位？”
刘伯安有些语塞，黄毅庆有关照他留意那群实习生了吗？
“好，你去吧！”黄毅庆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我真是个苛刻的老板，又占了你的下班时间。你也别整天忙公司的事，有空也约约女朋友，吃吃烛光晚餐玩玩浪漫。”
原先趾高气扬的职员立刻变得毕恭毕敬：“董事长！”
不过，似乎也找不出比刘伯安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他似乎提早地褪去了年轻人的活力与热情，变得克制谨言，绝少有人能够透过他的表情看到他内心所想。对黄氏集团的绝大部分人来说，刘伯安的这张扑克脸不啻于是一柄尚方宝剑，无往不利，所向披靡。
“你替我催催，赶紧让市场部将这地块的可行性报告交上来，就在这几天！”
“哈哈哈哈！”黄毅庆爽朗地笑，二十五楼下的城市陆续亮起了璀璨的灯光，“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比我这个半老头子还要古板些。”
“你叫刘伯安？”
“是。”刘伯安穿着一身合体的高级定制西装，愈发显得身材挺拔，依旧是惜字如金。董事长今天分明是心情大好，似乎也没什么喜事啊。
“五年。”
“阿嚏！”黄毅庆打了个喷嚏，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子。
“这周的工作安排就是这样了。还有明天下午与方林集团董事长的饭局是临时安排的，听说方林集团对那53号地块也有意向。”
“是不出色。”黄毅庆笑了笑，上位者连笑的时候也带着一丝威严。
“是！”刘伯安从来不多话，董事长今天话有些多。
“这份简历先放着吧。”
传说中的人物黄毅庆，四十上下的年纪，相貌堂堂，不怒自威。
他犹记得五年前临近毕业大学里开了场校园招聘会，黄氏集团的招聘台前应聘者如云。他逛了一圈招聘会，不是他看不上公司，就是公司看不上他。最后手里的简历有多，他抱着无所谓试试看的心态耐着性子排了好长的队伍，也给黄氏集团投了一份。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简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