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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这里没有诊所,诺,前头就是先生家,你去他家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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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忙乱过后,两人都换下了湿衣服。老医生给青箬打了一针退烧药,又为郑塬弄了吃的。郑塬心下感动,连声致谢。
道旁映入眼帘的是遍野衰草和三三两两的杨树,环望四周是连绵青山。
“青箬,你冷吗?”郑塬脉脉看着她问道。
“青箬,别怕,有我在。你都哪里不舒服?”郑塬把青箬紧紧揽在怀里想多给她一些温暖,却不再听到青箬的应答了,只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原来,青箬已经被高烧烧的神志不清了。郑塬心里一急,丢掉雨伞,把青箬背到背上,借着明明灭灭闪电的光芒,顺着红谷洼的方向奔去。
郑塬致谢后又背着青箬敲开了医生家的门。医生是年过六旬的老人,看到两个身上带着伤又浑身湿透的年轻人,纵使年老稳重也吓了一跳。
“小伙子,你们从哪里来的?是不是路上被人打劫啦?”老医生和蔼的问。
“雇辆车过去吧,反正已经找到这里了,早一分见到然然,早一点安心。”青箬说道。
“谢谢你,那你知道红谷洼在哪里吗?”
暮色渐渐笼罩下来,风却一阵比一阵刮得起劲了,似乎要下雨的样子。黑暗加冷风,让青箬不禁连打几个寒颤。
“已经很感激你了,谢谢,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没关系,只要您肯去,钱都好说。”郑塬道。
“好,您回去也当心一些。”
穿着一身并不怎么合身的衣服的郑塬,在找到海生后,一下子就找到了卢然。卢然正在灯光下陪海生的奶奶剥花生。看到郑塬突然出现,卢然也是万分吃惊;看到他头发潮湿,脸上手上都是伤,更是心惊胆战。
“郑塬,冷,对不起……你和然然在一起吧,她很……我好怕,你找她回来……平安符,到她手里……”青箬的声音很轻,郑塬把耳朵靠到她唇边也还是听的断断续续。
“青箬,你怎么了?别吓我。”郑塬伸手摸了摸青箬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天呀,你发高烧了!”
“没有办法,只能慢慢推回去了。今儿算我倒霉,车费……”师傅抚一抚跌伤的腿,缓缓说道。
“然然,终于找到你了。你快跟我去见见青箬吧,找了你这么多天,她都急坏了。”虽然已经吃了点东西,郑塬还是觉得精力体力极度透支中。
“我们照样给。只是,我俩出来的急,带的现金不多,您回去先看看医生,再把车修了。”除了之前谈好的车费外,郑塬把钱包里剩余的几百块基本全数递了过去。
“还好,没关系,等会我们就到了。”青箬笑着说。夜色里,她的脸越来越模糊。
“沿着这条路往前走,一个钟头以内应该能到红谷洼的。不过这天好像是要下雨了,你们走快一点。”
被郑塬这么一问,青箬才感觉到浑身都在痛。她额头上挂了彩,手上几处破了皮,膝盖也擦伤了。好在伤口都不深,经历刚才的一番折腾后血都已经凝固了。郑塬情况虽不比青箬好,但毕竟男生体格壮一些,对这些皮外伤倒也不以为意。
“卢然非要当天就随海生去,我没拦住。不过海生他们怎么看也不像坏人,她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打扰了,请问诊所在哪里?”郑塬敲开一家农户的门,向一位农妇问道。
“小伙子,快帮帮我,我起不来了。”郑塬听到师傅的呼叫声,慌忙跑去帮忙,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终于把他压到车子底下的一条腿拿出来。
为给卢然散心,林秋霞陪她去游嵩山。两人在山上巧遇了红谷洼的一名年轻乡村男教师海生和他带的几个小学生,卢然被海生传奇而又曲折的教书经历所感动和吸引,当天就执意要跟海生去趟红谷洼。但可惜的是,回途中卢然在为小学生们拍照片时,手机跌到山石上摔碎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红谷洼那地方偏的很,路上都是小碎石头,怕把车子咯坏,没人愿意去那地儿的。俺这地方穷啊,车子金贵的很。再说今儿天不好,时候也晚了,回来又肯定没人坐,你们不多给点儿,油钱都不够……”师傅似乎是长年劳累的缘故,黝黑的脸上皱纹纵横。
“我这里也还有一些。”青箬匆匆把钱包翻了一遍,找出几张红钞票来。她觉得这些钱可能不够弥补师傅的损失,便犹豫了一下后从小荷包里取了条银项链出来。这是上次过生日时,杨冠超送她的。青箬想着反正平时也不会佩戴,眼见师傅被她和郑塬连累的车坏人伤,自己身上又没有值钱的东西,便决定把项链贡献出去了。
上了路走了一段后,青箬才知道师傅所言非虚,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差的路。坑洼不平的土路,混杂着小石子,像是被平放的攀岩岩墙。三轮车颠簸的厉害,每一分每一秒都似乎是一叶小舟在狂风巨浪里饱受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