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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掌柜,指挥使大人可是说一不二的,不过只要你未做亏心事不必害怕。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便可。”
“小人不曾说谎,句句都是真话。”
米大郎听到三年前,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归为平静。
“那是为何呢大人?”
“是、是,是,小的明白明白。”
“你说在后院对账,去山间散步时面色平静,一点回忆的表情都没有。大部分人陈诉曾经发生的事情,多半会稍微停顿一下,眼睛向上看,显示脑子里在想一想,你回答的未免太顺太快太平静。这些问话,想必你昨晚一个人在家已经想了无数遍,模拟了无数遍吧?”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碧玉坠子,莲生大声问:“这可是你的物件?”
“你说的很对,那么朱大昨日在你店里可吃了酒?”
米大郎皱着眉头摇头道:“自从三年前那次出事后,后院就住着我一人,无人可作证。”
郁世钊似乎看出米大郎的心思,嘿嘿一笑,自斟自饮:“米大郎,你这身子挺强壮,脸看着黑了点到也算紧致。这把皮完整的揭下来做扇面子或者屏风,倒是极好的。”
郁世钊摇头:“大人我看着扒皮实草都能吃的下去,你问便是。”
郁世钊发现,一旦说到案子,这小姑娘嘴里净冒出自己听都没听过的新鲜词儿。
“当然认识,朱大这厮整日价吃喝……赌的。”米大郎为人甚是仔细,眼角溜湫的看着莲生,生生地将嫖字咽了下去。
米掌柜脸上虽然现出不在乎的神情,可眼睛一动不动,明显听的仔细。
米大郎身材很高大,但是面相和气,这清苑县是三省交汇的要地,往来客商很多,他是开客栈的,讲究和气生财见人三分笑,时间久了,嘴角笑纹深刻,看上去总是一副笑模样。
“妙啊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那大堆的人肉直接埋了怪可惜的,不如晒了肉干,给大人家看家的狗儿吃了。”
“激情?是什么?”
莲生自言自语道。
“已经是晚饭时刻,你不吃晚饭却一个人出去散步?米掌柜可一向有如此雅兴?”
“米掌柜的娘子和儿子,哦,那孩子当时是十岁还是八岁来着?”
“丝毫不差。”
莲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米大郎:“你在说谎!”
“这整个的人,要从头顶开始剥,这人疼的厉害,什么屎尿都来了,脏死了。先冲洗干净就是为此,小刀子下去,一点点来,到最后剥到脚心最疼,那犯人不住挣扎,难免会弄坏了皮子。大人我后来就学会了,剥皮前先用钉子把这人的手脚四肢都钉在地上,叫他不能动,最后一整张皮子下来,这人跟血葫芦似得,还活着呢,哈哈。”
米大郎哑声回答:“八岁了。”
郁世钊自斟自饮,吃得很开心,听到莲生忽然讲起了故事,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放下酒杯。
“大人可曾往这血葫芦身上撒点盐,晒肉干想必是不错。”
米大郎苦笑:“偶尔为之,平素很少,也是昨日天气太闷了,我这心里没找没落。”
“既然这样,你米家的坠子为何会出现在朱大被害的现场?”
“是。第二天在后山发现拙荆的血衣,唉,也是他们母子命不好,哪想到竟然葬身狼腹呢。”莲生勾起了米大郎的伤心往事,他黯然神伤,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莲生在看到坠子上的小小米米字,又听到刘捕头说是小孩子戴的小玩意后,忽然想到曾经在哪里听过这个坠子。仔细一想,三年前米掌柜报案妻儿失踪,在描述当时妻子和儿子的衣着打扮发型配饰时提到过这个坠子,莲生从这个小小的坠子上发现了疑点,于是看似漫不经心一步步将米大郎引入自己的包围圈内。这份聪明劲,让挑剔的郁世钊也不由得击节赞叹:干的漂亮!
郁世钊吃吃地笑着,莲生瞪了他一眼,示意米大郎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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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来,你还挺了解他的。”
“何止吃了酒,这家伙是个顺杆爬的猴儿,昨个中午带来两个体面的丝绸商人,小的正在吃饭便叫上他一同吃上一杯,那朱大吃完酒,又跑去小的店里的温泉池子泡了很久,别看着家伙是个泼皮,还真是会享受。”米大郎摇头叹息:“小的当时忙碌,未曾注意他何时离去,若是早点发现,拦住他不叫走。也许能救他一命。”
莲生转身望向郁世钊,恭恭敬敬地问:“小的在一边问询,是否会打扰大人用膳?不如,小的带米掌柜先回县衙。”
“啪!”莲生一拍桌子,郁世钊都被她吓了一大跳。
莲生盯着米大郎的眼睛,而后者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慌乱。
米掌柜站在那,背挺得直直的。
“这样,那昨日未时到申时,你人在何处?”
“你不想回答我了?"
“可有人作证”
门口站着的锦衣卫还是面无表情,像个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