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顾琮明也留在了京都,一来是为了监督那个假冒的世子,二来是暗中发展生意和暗线,扩展在大周的生意,他只有一步步将“晨光”做到全大周及各大番地的府城和县城,才能尽快的找到小冉。三来顾琮明是他的心腹,对他有为忠心,留下正好为他招揽一些人才。
李义河茫然的应了,他对于时局不太了解,不过听长生哥的准没错。
江胜对他的离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有伤感又有庆幸,他拉着江峰过来,“峰儿,给你师父磕个头。感谢他这几年对你的照顾。”
叶子淑听了脸涨的通红,想到冉儿说他的话,这才忍住羞意,将送他的荷包拿出来,“这里面有五个荷包,你一年用一个。这些都用了之后我们就差不多能见面了。”
叶子淑和李小冉住一间房,她嘴里嘀咕着,“我就喜欢和姐姐一起睡。”她不喜欢和枝儿睡一个房间,以前感受还不深,反正只在哥哥们沐休回来时住一晚,因为过年加上叶长生一家要走,兄弟二人在家呆的时候长了些,李小冉总觉得王枝儿现在怪怪的,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再说,他有顾六爷照拂,去了不用从小兵做起,可江峰不同,以他的年纪只能从底层小兵当起,最是危险不过。
叶家并未留人在这边,所有的产业全都交给了李义河,这种信任是基于他对自己两世的救命之恩,二人之间两世的兄弟情谊。
到县城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一行人住在客栈里,叶长生看着熟悉的街道感慨道:“这里,恐怕是几年之内不能回来了。义河啊,我在北地等着你,若孩子们大了想奔个前程,就来北地吧!”
城门开了条缝,接过令牌验了下,然后放了众人进城,一行人进了城,三拐两拐,消失在兵丁的视线里。
雍无极懒散的倚靠在抱枕上,手里端着一杯茶出神。
叶子淑捏了捏她的鼻子,嗔道:“你这小丫头就编排我吧,不是你嫌我说话扭扭捏捏的吗,怎么如今我痛快了你又不高兴了。”
他又笑着对江胜道:“应该是我多谢村长这十几年的照拂才是,当初要不是村长收留我,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村长的大恩大德,我叶长生没齿难忘。”
叶长生受了这个头,将江峰扶起来道:“师父也舍不得你,我走以后,你要坚持练功。过几年我回来是要察验你是否偷懒了。”
到时候两家肯定会商量亲事的。
李学思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妹妹终于不哭了,哎,她哭的好伤心啊,真不想让师父走,以后想师父师娘了怎么办?”
叶长生朝他摇了摇头,参军是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的事,只有家贫的人才会被征兵,他若不是为了报仇也不会如此行事。
他说两世的恩人,可醉酒说的不清晰,而李义河也喝多了,听成两次的恩人,他嘿嘿傻笑着摸摸头,憨憨的道:“长生哥说这干啥,你对我一家的恩情,我可没像你似的挂在嘴边。至于淑儿你放心,我绝对拿她像亲闺女一样看待,要是峰儿敢对不起她,我绝对不饶他。”
李学峰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这还不容易,你好好学本事,将来长大了想他们了就可以去看他们,到时候还可以把妹妹带上,让她也能浏览北地的大好风光,多好啊!”
叶长生和李义河又喝了个酩酊大醉,酒桌上二人谈起年轻时的趣事,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倒是冲淡了几分离别的伤感。
别人都以为他们二人是师徒情深,只有叶长生明白,这少年是想跟着自己去参军,只是被他拒绝了才会这样怨念。
她噗嗤一声笑了,刮了刮脸蛋羞她,“姐姐也不知道害臊,现在就说嫁进我们家的话了。要不姐姐别走了,就在我们家住着,过几年直接嫁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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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生夫妻和村民一一道别,离开了居住近二十年的小山村。开赴了自己新的一段旅程。他站在村头挥手,眼圈不由自主的红了,花氏的眼泪不停的滴落,哽咽着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里。”
说的再多也是要分别的,李小冉哭的眼睛红红的,叶子淑心里也不好过,但她不像冉儿那样有感而发,因而掉了一会眼泪就拿帕子帮她擦了,“别哭冉儿,过几年我长大了,嫁进你们家里给你当了嫂子就能天天见面了。”
李学坚看着大哥忽悠弟弟,心里却在想,难得冉儿这么喜欢淑姐姐,将来我也要娶一个冉儿喜欢,也喜欢冉儿,对冉儿好的姑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