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又巴巴道:“我也想赏江景。”
笙歌能与赫连申和平镇定的坐在这里,恍若旧年好友,笙歌觉得也是不可思议。但两人明显也都不是十万个为什么,不问为什么,很是随遇而安。笙歌受现代教育长大,虽受嬷嬷交过礼仪,与皇子同桌自然是不许的,但笙歌几次发现赫连申都不是在意这些的,她何苦自找罪受,也就站在人人平等的观点上理所当然了。
算他狠……
笙歌苍白着脸从后院出来时,心里既是恨又是懊悔,她怎么能一时错信他的话了呢真是?亏她是个现代人不是?拥有几千年的智慧不是?但居然被他耍了不是?
距离老爷爷每次定点卖糖葫芦的地方不远,便是有名的依水江,依,依偎。是以每年女儿节时很多女孩都来这里放花灯,许心愿,求得好姻缘。平时江边也有不少船只,既能渡江,也能赏江景。
做完这一切,她收起坏笑一本正经端上桌,正好见他的茶杯已空,一边给他倒茶水,一边介绍道:“这是本店新推出的口味,你尝尝?”
“坐多了不好,走吧。”笙歌叹口气,自然而然拉起他的衣袖,他袖口很宽,也很洁净,绣着素雅的卷云纹,就这样安静坐着时又有了分淡雅意味。
太子逼宫一事……他很有把握吗?难道他都知道这些?
笙歌每次走在江边时,总有一种错觉,似乎这里就是现代的江边,在同一片蓝天下,这江景何其相似,却又相隔的那么远。
笙歌点点头,又开始出神,按照她看电视的经验,那晚她偷听到张之义的谈话内容,大概是他与人同谋想保太子皇位,也就是说他是太子的人,而将要行动的事又十分凶险,她只对应到一件事了,就是逼宫。太子联合张之义,还有其他大臣欲行逼宫一事。
她说着,也一仰头将茶水喝下去,浓郁的薄荷桂花夹杂着苦瓜陈皮的味在口腔飘散,她脸黑了又绿,五秒后惨绿着一张脸就狂奔着后院而去,似乎生怕耽误一秒就要被气味恶心熏死。
笙歌拉起赫连申朝门外走去,缕缕清风散来,笙歌便放开他的衣袖,在烛火月色下清风阵阵中放松沉淀了心情,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旸州夜色既热闹又静谧,比繁华的现代更具有人情味,透出古色古香的味道来,让人流连忘返。
笙歌眸光期盼,好奇道:“怎么样,新口味好喝吗?”
不错?笙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难道是他口味怪异?偷偷看一眼他,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反而目光坦然,似乎并未说假话。
笙歌诧异走过去皱着眉审视着他:“连二公子今儿是失恋了么?”
只是能这么和谐相处,笙歌倒有些诧异。
因为自作孽不可活,所谓自食其果笙歌也算是感受到了,黑着脸朝赫连申咬牙切齿道:“连二公子口味果然独特,笙歌自愧不如,现在笙歌有事,先走一步了。”
赫连申似乎没想到她方才是在想这个人,淡淡移开视线:“张之义,吏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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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申点点头,不肯定也不否认:“是有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