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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影微微发怔,终于还是勉强自己微笑开口:“天色已晚,方才有些困了,让你见笑。”她放下杯盏,起身向门口走去,话语轻柔平淡,“多谢二位告知真相,君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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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幽地道,左肩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她晕厥,可是却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这种种一眼就能发现的不同点,难道证明他一开始的猜测是错误的?既然这样,为什么暗营中初见凤浴火时,他指尖发出的分明是全天下只有梦仙的体质才能练成的红莲幻火。
“不过,子渊说的也没错,有些习惯确实会改变。”钟静月面上笑意温如和风,转向凤君影,“我尚记得,二十年前,梦仙好权势,瑞仙爱美人。”
不觉间来到六楼的阶梯前。守候在楼梯口的海棠见他走来,皱眉道:“阁下这是?”
一个人,刻意强迫自己去做某样事,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变成习惯。
“出去了?”钟静月奇道,“姑娘可知她要去哪儿?”
五楼某间客房的一扇窗子忽然打开,窗内一身锦衣服饰华丽的少年冷冷盯着飞奔出大门的白衣俊美男子,幽深的黑眸动了动。
不能再等了,他要去找她!
看着她似平稳实则仓皇的背影,钟子渊想要上前,被钟静月伸手拦住。
无论如何,她得先救出戴承天,多一个帮手便多一分胜算。既然瑞仙喜欢美丽的女子,不如投其所好,削减他的注意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顾及到君影和凤浴火十几年的姐弟之情,他并没有将这些猜测告诉她。
她茫然抬头,见钟子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眼底却闪动着极复杂的光。
她望了眼左边的墙壁,想到那危险可怕的少年此刻与自己仅一墙之隔,黑暗中没有表情的清丽面庞愈发变得冷漠而严肃。
摊开卷轴,其内记录着两位枭雄的事迹,他们的武功路数以及日常习惯行为方式。钟子渊亦是第一次见到这卷轴。然查看梦仙时,却发现他与凤浴火又有许多不同。
可是,在凤君影看到梦仙那一卷卷轴时,表面的冷静下却隐藏着滔天巨浪。
是该未雨绸缪了。
她浑身渐渐冰冷,双唇也微微泛白。更何况,按卷轴上记载梦仙的消失时间算,距今恰好十六个年头,正是与七弟被带入凤家的时刻相同。
摇曳的烛火投在一袭白纱的女子身上,肤若冰雪玉为骨,眼波如水唇似丹砂。她轻轻抬手,仿佛能在不经意间就牵走所有人的魂魄。
嘴角的笑容残酷中突然多出几分异样的艳丽。
因晕眩虚弱而晃动的身体突然被搀扶着坐下,掌心捧着刚倒好茶水的温热茶杯。
“海棠姑娘?”钟静月轻轻唤道。
相依为命这么久,对自家七弟不可能一点儿也不了解。而正因为过于了解,见到月仙的资料时才会发现如此多惊人的相似!
“我们该如何应付?”她不由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