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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哄”的一下又笑起来。严律己也跟着笑,笑得他直抹眼睛,过后说,很长时间没这么笑了!
安凌颜一看见兰兰,一把就搂住了她,用体感来传达对她妈妈受伤的慰问。
我闻到一股热油的味道,就问,“姑父,怎么油的味道?”
我只好笑一笑,继续闷头开车。
哲学,我不懂,□□□主义哲学更不懂。记得在高中时学过一些,都忘净了。上大学时,学到苗木和气候关系时,那个教授说了一句:是辩证统一的。我依稀记得这和中学时学的□□□主义哲学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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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爸那吝,我得管他妻子叫姑,不就得管他叫姑父?
“我俩不在这吃,你也别在家吃,跟我们走。”
途中,严律己夸我车开得不错,“没想到,野路子能学会开车,还开得挺好。”
“大伯你可有点儿形而上学了——不管是什么路子,都是学会开车呗。”
我开起车,往安凌颜家走。
“那,那我和我爸说一声。”兰兰说着,就扯着绿绿的手往屋里走,我也随着进了屋。
我们这里叫出的大伯,不象其它地方,叫伯,发bo的音,而是发ye,一般叫“大爷”,但,断断不是上挑两辈的“爷”,而是和我爸平辈的,意思是“伯”。
我和安凌颜赶忙到餐厅里放桌子,他们爷仨可不又说了一句什么,又“哄”地大笑起来。
后来我查电脑才知道,形而上学不是□□□的哲学,是□□□主义反对的一个哲学流派。显然,严律己把它当成□□□主义的一个观点了,看来,他也是个二百五。当时,我没敢沿着哲学话题说下去,怕露兜(露馅)了。
“好好好,咱们洗手去洗手去!”严律己就带着兰兰、绿绿两个丫头洗手去了。
刚才他把油放到锅时,想炒菜还是想煎鱼,这回停止了烹饪。
安凌颜慌忙扭过头去,掩藏自己的泪脸。背对着严律己,一边抹眼睛一边说,“快进来快进来!”
“做的啥饭哪?”
我就说,“是了,大伯。我爸周围女的多,我出口就叫姑,叫姑叫惯了,自然就捎上个姑父了。”
兰兰愣愣的,大概她听这几样菜都挺陌生。
严律己看了看我,“你小子还懂点儿□□□主义哲学?”
开开门,看到兰兰和绿绿正象严律己说着什么,看我进去,严律己劈头就问,“真的吗?”
——有这么一说。
“我爸也在。”
关完了火,走出来,他对我说,“这回从我这儿开始,就叫叔叔大伯,不叫什么姑、姑父的。老爷们儿吗,就得往老爷儿们群里凑,别一头扎进女人堆儿里,象贾宝玉似的,一辈子也出息不了人,充其量就写点儿男女情爱的。”
到了安凌颜的家,绿绿敲门,她先把着兰兰让进屋。
“做饭呢。”
安凌颜不知严律己来了,我本想开门就向安介绍严也来了。我刚要说,被严律己制止了,向拥抱在一起的安凌颜和兰兰努了努嘴,我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