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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身子舒展开了——这个时候,她没有一点儿误会。
但一听我说得很具体,她知道我从哪儿摸着点儿须子,就自我解嘲地说,“看死者是为了生者,看病者是为了健者。对于那么关心爱护你爸的严律己严书记,他家出事了,我也应该代表你爸代表单位,表示慰问之意。在咱单位,正是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应该张罗的事儿。”
安凌颜抬起眼来看我,我说,“我真想叫你……”
绿绿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干啥?小红哥哥?”
安凌颜又一次露惊异神色,但她故意装出身居事外,问我,“兰兰也是你爸的骨血?”
我一向敬重安凌颜,一看她被我的目光烧灼的那幅样子,就于心不忍了。就用搭讪的口吻说,“你去搭搁搭搁他女儿兰兰,严律己会很欣慰的——严夫人再怎么不是东西,但毕竟是兰兰的妈妈。妈妈受重伤住进了医院,做女儿的心里很难受。再一点,平常日子,都是做妈妈的呵护小格格,现在没了这种呵护,她会感到很不适应的。她不适应,就会把情绪转达给她爸爸,她爸爸等于腹背受敌,心中一定不好受,谁要能抚慰他女儿,他当然也得到了抚慰。”
“怎么搭理兰兰?看来你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
“以后不许叫我小红哥哥。”
我应了一声,大叫绿绿。
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她跟前,绕着她的脖颈,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记住了,你的动作别人会分毫不差地领会到的。
安凌颜向我伸出了手,我伏下了身子,她把我滚落下的泪珠抹了下去,“男孩子不轻易哭,我从来没看过你爸流过泪,激动的泪水也没流过。他激动的时候,喉结一耸一耸地动着,我问他,他说,往肚子里咽眼泪呢。‘男儿有泪不轻掸’嘛。”
我不赞成,“那会引起严律己反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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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兰兰的床准备好吧。”
“哎,哥!”
“知道,有个人亲口对我说的。”
“会,一定会,肯定会。”我再想叠加个词,强调这“会”的份量,可惜我的词汇量有限,无法叠加了。
“谁?”
——对此,我还真没有想法,我只是那么一说,具体怎么办,我真一点儿没想过。但安凌颜既然这么问,我就得找出一套办法来,那才证明我没病,证明我有韬略和善心,证明我有缜密的逻辑推理能力。
安凌颜看着我,“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兰兰和绿绿?”
“不必。”我一口回绝。
安凌颜一惊,她忘记了她跟我说过她和严夫人的过节,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和严夫人的血海深仇。
“你能给她向严律己说?”安凌颜试探着问我。
“哎”!我应着,并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流泪了。
“那,那叫什么?”
安凌颜盯盯地看着我,“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你有这个韬略和善心。可以这么缜密地逻辑推理。我对你的看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