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的木杜里,给它多少才能够呢?
看着,那块肉从它的身体上一骨碌一骨碌咽下去,到它身体二分之一处时,它又把头伸了过来。
它的尾部吸在窗台上,把满是绒毛的嘴扬起来,头,左右摆动着,象个微风中的苗苗一样,冲着我,晃动着要吃的。
这个小脏东西,有强盗的本性,生抢啊!
“再喂小木杜里一块,我就去给你拿鱼去,不准抢小木杜里的饭。”一边说着,我一边侧着身,躲开什旦去掏塑料袋里的肉,我捏住一块肉,往出拿的时候,什旦一晃,就蹿到我的手臂上,又来抢我手中的肉。
“小木杜里,你下来。”
“哈哈哈!”有人笑,我看去,见是倪亚。这一幕把它逗得不行了似的,大笑不止。我也笑了,对倪亚说,“有那么好笑吗,看你笑那样子!”
哎,小东西,象猴子似的,分开前后肢了!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它还是吱吱地叫。
我就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精肉,放在手心里,送给小木杜里。
这回,我用两个指头捏着送向小木杜里,可是,突然眼前有个什么一晃,把我捏的那块肉掠了去。
什旦停下了,木杜里的嘴吸在什旦的鼻尖儿上,什旦两只眼睛往鼻尖上聚焦,成个“对眼儿”了。
我问什旦,“你不吃鱼吗?怎么来抢小木杜里的肉了?”
罗奶不让睡前吃东西,说是“压炕头子”。我理解罗奶的意思是不利于消化,不知小木杜里懂不懂这个。
我抡甩它,它长在我胳膊上一样,怎么也甩不脱。这时只见窗台上的小木杜里腾空而起,象一条鞭子一样,抽打在什旦头上!
倪亚指点着什旦,仍旧笑,我向什旦看去,见它在舔它的左前爪,那意思是刚才它用左爪来抢的。
它们果然可以腾云驾雾!问题是它们还能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里,知道是哪个屋,真神哪,果然是半神半兽!
小木杜里的尾部摆动一下,但,嘴还是没有撒开。
那,给木杜里什么呢?
可是,待我拿着塑料袋来到窗前,看到小木杜里一弓一弓地从玻璃上下来了,外边打了一个闪电,我向外边看去,哪里还有那两个大木杜里了?
还是什旦听话,我这么一说,它就平平乎乎地趴在了地上,低眉顺眼的,一幅乖巧的样子。
是它们!它们是怎么来的!
比方罗奶,谁家小孩要去她家,她一定得想法儿让那孩子吃点什么,不“空嘴”才好。没什么好东西,吃一片萝卜,一把爆米花也行。
我的话显然是有效的,两个一动不动了,但,也可以看作是僵持不下。
我扯小木杜里的身子,它的嘴吸得牢牢的,我命令它,“松开松开,和解了和解了!”
打开冰箱的门,拉开缓冻的抽屉,果然,那小塑料袋里的精肉已经化透,软软的,我就把那个塑料袋一起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