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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旦吃过了小木杜里的苦头,赶紧放弃了进攻。我一扭身,带走了小木杜里,“得了得了,还没头儿了!什旦,趴那儿!不许动!”
外边,两只大木杜里的嘴并排吸在玻璃上,屋里,小木杜里的有着小绒毛的嘴,吸在两个大木杜里吻印的中间,那扇玻璃就成为它们亲情交流的载体了——不隔着这层玻璃,它们还不能这样“接吻”呢。
我对它们的亲密方式很着迷。又想到,两个大木杜里来一回,不能这么空嘴吧?
什旦没了束缚,凶相毕露,蹿起来袭击小木杜里。小木杜里早有防备,头部迎向袭来的什旦。
逐渐的,小木杜里有些松动了。
“我真想就这么喂下去,看你身体成个葫芦形。可是不行啊,朋友,别撑个好歹的,最后一块,明天再给。”说着,我又把手探进塑料袋里,拿出一块。
我看什旦滚动着两眼凶光,很有可能在小木杜里从它鼻子上松开嘴,走下来时,它上去一口就咬断小木杜里,或者用爪子把小木杜里扯碎。
什旦吱吱吱地叫个不停,看来,它吃了不少木杜里的苦头,眼看就有个好歹的,我只好大声制止:“停下来停下来!不要打不要打了!”
那老者提示我,说下雨的时候,小心着它们,别跑丢了。
我一下子就想到我给小木杜里买的精肉,晚上回来时,放到保温箱的缓冻柜里,现在恐怕都很软了,就跑去冰箱。
我们这里上岁数的老人都讲究,来客人,尤其是小孩,怎么也得给点吃的,不能让“空嘴”走。
小木杜里蜷曲着脖子,头探过来把那块肉吸了进去。
罗奶的真魂不领着我的真魂从小木杜里的吻印进到屋里了吗!它们原就克服了玻璃这个“物”了。
小木杜里闻到我手中肉的味道,走到窗台上就停了下来。
我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是什旦!
它们走了,呆这么一会,还“空嘴”就走啦?
“休战休战,到此为止到此为止。以后,什旦要文明些,不能动不动就上手抢;小木杜里也有点儿风度,不能动不动就大打出手,你们跟我生活在一起,就得讲文明懂礼貌!再要这么打起来的话,一天不给你们吃的,看你们还有劲儿打不?”
它吱吱吱地象老鼠那样叫了几声。
显然小木杜里停止了下口咬它,否则,它会受不了,疼得翻身打滚的,嘴里仍然吱吱吱叫个不停。
我想把窗子拉开,让两个大木杜里进到屋里来,和它们的宝宝亲亲,又一想,这层玻璃隔不住它们。
我稍一使劲儿,“啪”的一声肉响,把小木杜里的嘴从什旦的鼻尖上拔了下来。
什旦“嗷”地一声叫,从我的胳膊上跌落在地上。
我说,“这是打算给你爸你妈的,它们都走了,给你两块可以,但,不能吃太多了,别‘压炕头子’。”
我家是三楼——几楼不说,罗奶家离我家这么远,它们是……莫非真象公交车上那位老者说的,它们能腾云驾雾?
“你是鱼也行,肉也行,来者不拒呀!”
它能干出那种事,所以,我伏下身,用手抓住小木杜里的身子,用另一只拿塑料袋的手臂遮挡,“小木杜里,你松开它。”
小木杜里跟着它甩了下去,两个在地上翻来滚去的,打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