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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可是，这很容易自我出卖的，更何况彼此穿的都这么薄。她抓了我一下，看着我，‘你又骗我。’
“‘有人在网上问我家住址，我告诉了他，那个人不是你？’
陈桂燕怀疑地笑了一下，‘那你到我家干什么？’
“她指我性无能。我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嗯，是的。’
“我不懂她话的意思，什么‘坚持在初始’？
“‘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其实就看出来，你一眼就认出了我，虽然，我和网上登出来的照片，有些距离。’
“她嘲讽样地笑了。
“‘什么意思’我问。
“‘我们南边，盖一个国际大酒店，和几栋高档住宅楼，这些工程已盖一年多了，许多外地民工，天天从我家门前走。可是，那都是些青壮年汉子，有的是力气，他们干得了的活，你能干？后来，一个邻居到我家来，说另外一个邻居家谁谁到工地去**，我才想到我妈打算去工地干那个事！
“陈桂燕怔怔地看着我，‘你真不知道？’
“‘不会，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特意换了下手，用左手拿酒瓶，右手学我，把手掌立起来，‘我发誓。’她说完，没放下手掌，但拿酒瓶的左手，执瓶往她酒杯里倒酒。
“‘难道你没看到我发在网上的照片？’
“她笑了，‘事以至此，无需隐讳，如果要不把咱俩间提升一下，你是不就不会说不清了？’
“‘不然，他不信。以为我是开玩笑，或者赚取关注度。’
“我把右手掌举起来，‘我不知道，我发誓！’
“‘扶贫济困？那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
“倒完酒，放下酒瓶，她继续说道，‘肚里有杯酒垫底，面前又有一杯酒助威，这回勇气大发。’
“可是，她往另一个方向理解我的意思，她一转身，一下子坐到我的腿上，环绕着我的脖颈，小心地问我，‘你，有心理，障碍？’
“‘你摊开吧，别把我放在鼓里。’
“‘找不到头儿？’
“她伸过手来拿酒瓶。
“‘怎么想？怎么想能有出路？那时候，只有自卖自身，别无他途。我设想第一次跟我的民工，我得多要他些钱，因为他占有我的，是我的处女之宝。由此想下去，我就去了网吧，在网上打出一则出卖我**的信息。’”
“我说不出别的什么了，只好喃喃地说，‘别，别这样……’并尽力地推她。
“‘该打。’我说，‘你一个姑娘家……你妈也不应该那么想。’
“‘你越说我越糊涂。我们是不哪里搞错了，为什么说不到一起呢？你的话，我找不到头儿。’
“‘我说过了，事以至此，无需隐讳。世上最最公平的，就是愿买愿卖，你在这里，又传不回石弓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