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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讲，“排在里边，这是对的，但得放水把排泄物冲下去，按这里，按这里。”
木杜里也会意，从我裤腿上一屈一伸地爬到了我的膝盖，翘起它那满是绒毛的嘴。
“她家死鬼”这话说的非常象她丈夫。
它抬起头来看着我，样子象是征求我的意见：看，主人，我这样排便、冲便标准不标准？
“是，你叫姑父吧，你不叫我姑吗？那就叫他姑父吧。”
我不是当天知道它这样排便的，而是过了几天才知道的，你说说！
我按了一下放水开关，一下子涌上来水，把大便器里的东西冲下去了。
什旦听有人叫它，从沙发底下钻了出来，我对它俩说，“走，跟我去卫生间。”
“你知道我爸哪天去世的？”
我心想，别难为它了，让它在这么短的时间，懂得这么先进的卫具设备，有些难为它了，要有一段时间，慢慢地就会了。
这么说，你是潘金莲，我爸是西门庆了？
它还是依依不舍的样子，我是坚决不给了。没办法，它只好悻悻而去，爬进沙发底下——昨天夜里它可能就钻到沙发底下睡的。
而木杜里更是不得了，它排便在花盆里，把它尾部插在花盆的土里，把花盆里的土钻个洞，再把尾部那段往上提一提，不全提出来，留在土里一段，就开始排便。
“是……”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什旦怔怔地看着我，不知所以然。也许我教它的东西太复杂了，也许我使用新的词汇，这些词汇什旦不知什么意思。
我吃完我煮的方便面，感到很满足，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就拿出手机，根据昨天戚丽嫣打给我的电话号码，给她打了过去。
她接了电话，我俩约好了，一齐往市立医院走，在南大门汇合。
“用心地学呀，要掌握我们人类的卫生习惯和技术、设备，你才能和人生活在一起。”，我想我说完了，就要返身走出来，谁想到什旦一下子跳上了座便器，四个瓜把着座便器的边沿，刺地往座便器里排出一些什么东西，随后，后爪伸长到出水开关，一按阀门，水就涌了上来。
见到她，我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可不托梦了咋地，让我好生道叽道叽（道歉）。”
“啥病，自找病，喝农药。”
我进了卫生间看到大便器里有东西，显然是谁排的便，我就问，“你们俩谁干的？”
我的这两个伙伴，通人性，通神性，什旦这个样子排便，你说它聪不聪明？是不都聪明到顶了？即便是灵长类的动物，也不会有它这么聪明！
我想它就那么一点儿，吃太多，怎么得了。就把手指捏的这一块给了它，再不给了。
我看着什旦，“你试试，看能不能冲便。”
我吭吭吃吃地问，“姑父葬，葬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