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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相容两眼灼灼放光地看着韩主任,韩主任显然是往身上带一下花相容。
韩主任站了起来,走出茶几,向舞场走去,花相容跟在后边,两人一个挽腰的,一个搭肩的,和着舞曲的节奏,开始跳舞。
小木杜里,你做的太过分了!
花相容接着说道,“如果要有当官的命,在哪里都可以。眼下,我们园林处就有一个空缺。”
花相容裸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来到房间的空地上,舒展手臂摆出舞姿,“这么的就能加分吗?”
……
韩主任一身泥鳅油,涉及到敏感话题,再不顺着往下说了,而是说,“那个实干,人多好,说没就没了,肇事者找到了吗?”
他们俩跳舞,不象一般人那样,跳国标啥的有许多花架子,而是那么相拥着走小步。
花相容用四根指头遮住了韩主任的嘴,“别说省里,就说石弓山市,就说园林处。”
花相容这么个逻辑?我爸为了她当处长才死的?我爸的生死,他自己也说了不算呢!
我们同学间称其为“小步舞”。这样跳舞,不在舞上,而在两个要说些话,交流一下。
花相容就正面靠向韩主任,两个乳\峰象双管炮一样抵住韩主任。
“信,也不信。”
“看,家乡话还是没忘啊!”吕主任说。
“啥人?连爷奶都还健在。”
韩主任大兴,只吸了一口烟,“那是当然。”
“不,毕业这么多年就回去一次。”’
“韩主任你信命吗?”
“那怎么可能?”
“因为有了这个表妹,才没了‘实干’。”
韩主任想了想,最后下决心似地说,“你去省城吧?我要把你调到省建委,不犯难,省建委是厅级,规格高,你有学历,又正当年,干个一两年,提起来,没问题。到时候,你不就有所成了?”
姐呀,咱俩的命咋都这么苦呢?
花相容动容了,原来她的感情这么脆弱,在此之前,我一向认为她是个母老虎、恶魔。姐,我错怪了你,你能原谅我吗?看你那么伤感的样子,我都想哭。
一个往前蹭的,一个向后退。
“问题是麻烦,我得找你们左书记。”
又一新舞曲响起,花相容站起身来,“韩主任,我们跳舞吧。”
“没。听说车找到了,但开车的,没找到。”
我赶忙跳到她的肩头上,可别挤到了我!
“我,”花相容象难以启齿地,说,“快到而立之年了,出来一趟,两手空空,一无所成,何以面对江东父老?”
“为了提个科级干部找大书记?”
“吕品不行,他心里有的那个人,说不上做了多少工作呢,他肯定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