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相容又说,“小红可乖了,知道密码不瞒姐,告诉姐,是吧?”
我本以为她晚上在这住,我白天看,不料她白天又突然闯了进来,亏得我反应快,把那个文件关了。
还好,我这是灵魂出窍了,要是有感知,得多疼啊。可是,我早晚得回到我的肉身上啊,现在不疼,一会儿不得疼啊?
她尽量用东北土话说,好让我感到亲切。
我已经昏厥了,她还不放过我。她到底要干啥?
我爸也不来,来了,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女人,要不,我让这个女人欺负死了!
我吭吭吃吃地说,“我有病……”
花相容凑近了我,“你找到密码了?”
她又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呀,你真完犊子!”
就在她举起手中的大头针要扎第二针的时候,我一头扑向我的肉身。
“没,没,哪哆嗦了?没哆嗦。”
“咋啦?那儿咋啦?疼了?”
我爸这两个特别加密的文件,我只打开了“日影”。“花”有啥看头儿?就是一串串数字!
“没害怕,你看你这脚哆嗦啥呀?”
看我不动了,她抽身出来,探向我的下体,说,“咦,你这还挺着呢,你怎么没声息了?象死了似的呢?”
我说,“怕你晃眼睛。”
她把手探向我的下体,我夹着腿,她用手打开了我的腿,一探,说,“我说你完犊子吗,搁一个随便男的,面对一个大姑娘,不得把被子棚起来?你可倒好,还面条呢,你到底是不是你爸的种?”
“晃什么眼睛晃眼睛?把灯打开!”
她下了床,到我爸的电脑跟前,从抽屉里翻出一盒大头针,取出一根来,捏在手指中间,来到床前,把被子掀开了,我的肉身便裸露出来。
——她把我当成小孩了?我看上去那么弱智吗?她不耐烦了,掇了我一下,看我还是一点不应声,她恼羞成怒,坐起身来,着着实实地打了我一个嘴巴。
我匆忙间打开了一个游戏,刚进去,花相容不相信地看我一眼,又看看屏幕上的游戏,瞥一下嘴,离开了。
我说,“是啊,这咋这么疼呢?”
她那凶劲儿真吓人,我赶紧把床头灯打开了。
按理来说,她也是笨鳖一个,就不能从我的公历生日去想一想我农历生日?许多人都这么思考啊,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沾边儿,我心里想,你就瞎撞吧,看撞到啥时候是个头儿。
她掀开了被子钻了进来,我赶忙翻过身去。她坐了起来,厉声说,“我是老虎啊?你吓那样?”
我心中暗忖,随便你怎么样,反正我也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