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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在那一处抹了一下,还有血痕,丝啦啦地疼,就抽一口气。
她的赤\祼的身体和肥厚的手很柔,但我心里感到她很粗砺,她的皮肤象粘了一层砂纸。
她狞笑着说,“我看你还装不装了!”说完,她就用她手中的大头针向我的大腿扎去,我一咧嘴,心里想,这个女人忒狠了!忒歹毒了!
她来到了床前,虎视眈眈地逼视我,问我,“你关灯干啥?!”
“是吗,你有病、我看你那儿有病。”她把手伸向我的下体,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忍也忍不住。然后她跨上来直把我弄得昏厥过去。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解码,但如她这样,我庆幸她一辈子也解不开我爸这两个文件。
她弄得筋疲力尽之后,长叹了一口气,把窗帘拉上了,我家是那种幕布似的窗帘,拉上窗帘,屋里就象黑夜似的。她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小红,过来睡觉!”
接下去,她躺在床上睡觉。这是白天,要是夜间,我几乎摸不到电脑,就她霸着那台电脑,还是组数字,试图去碰密码,打开那两个文件。
我坐起来,本能地去捂被她扎的那个地方。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我得想办法把她赶走,不让她踏进我的家门,但,怎么做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我一到这种状态,就灵魂出窍了,一般我伏在棚顶上那盏吊灯上,俯视着她和我的肉身,我在心中叹息自己:我是个多么可怜的人呀,让这女人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怎么办呢?
我几乎没有时间看我爸的日记,因为花相容住了进来。
我说,“没有啊,我玩儿呢。”
我急忙又翻过身来,和她解释说,“不是,你不是老虎,我没害怕。”
花相容心虚,她假惺惺地伏下身去看了看,说,“哎呀,你这咋有个针眼儿呢?咋整地呀?”
她用手指肚去按我脖颈的动脉,又抚在我的鼻孔下边,说,“你活着呢,你装什么死啊?”
她抱得很软,但我觉得她很硬,象被有一种盔甲的兽抱住了一样。
她用手掌小搧我的嘴巴,我还是一动不动,我那肉身没灵魂了,搁什么去动呀?
我不知道怎么扑向她,用不用摆出老虎的姿势,发出老虎的啸声。我无所适从。
可是,她不信,她以为我是装的呢,就伏在我肉身的耳旁说,“小红,你知道你爸那两个文件的密码是吧?你告诉姐,姐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把你爸写姐的那些事删下去,保证没有别的事。”
她一把搂住了我,说,“谁把我小红扎了?来,姐抱抱,抱抱就不疼了。”
我就赶紧关了电脑,到了床上,除去衣物躺在被子里,把床头灯打开,又觉得不妥,又把床头灯关上了。
她突然“扑吃”一声笑了,指点我的额头说,“你看你那猥琐的样子,哪有你爸半点气魄?你爸要在这样的场合,就象一只虎一样扑过来……你扑啊,扑向我。”
我这一扑的动作,可能在我肉身上有反应,花相容收回了手,把捏大头针的手藏在了背后,“小红,你醒了?”
“完犊子”是我们东北的一句骂人话,意思是说你真软弱无能!她这个南方人也学会了这句话?
我心里想,你可别骗我,象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还怕我爸记的那点事儿?你的目的不是你和我爸那点儿破事,你肯定另有企图,不然,你不会花这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