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的东侧,就是一家夜总会。
“他们这是设一个套儿,让我钻呐。
“但是,妆不太浓,仍旧保持着她那清纯的本色,说句老实话,我就喜欢清纯的,那种浓妆艳抹的女人,我反倒退避三舍,不敢靠前了。
“她今天眼睛也分外的亮,穿着也,怎么说呢?就算是性感吧。
“小木说,‘你们挑你们的,别代出我干叔来,干叔我包了。’然后,又趴在我的肩头,对着我的耳朵说,‘干叔,咱不要小/姐,小/姐脏。’
“老杜说,‘你是黄金王老五,没人看没人管的,回去能有啥事?不是金屋藏娇吧?’
“‘你姑父?’
“小木抽回她环绕我胳膊的那只手,用食指压住我的嘴唇。我忍不住就把她的指尖含住了。
“原来,老马是小木的姑父。后来才知道,不是亲姑父,只是住过邻居而已。
“小木嘟着嘴说,‘不嘛,再跳一曲。’
“席间,小木很少说话,在酒席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说不出什么话,也是正常的。
“上身是一件长袖水兵衫,下边是个短裙,不算超短,也是膝盖以上,脚上穿一双圆口系带皮鞋,侧过身看去有点巴比娃娃的意思。
“她问,‘去哪里?’
“小木只有妈,她爸舍她们母女而去,不知所终。她妈在菜市场上卖熟食,娘俩辛苦度日,能把她供出中专来,已属不易。
“被杜科长选中的那个小/姐拍打了一下杜科长,说,‘谁是烂杏啊!’
“我知道他们干啥去了,说,‘他们去跳灵魂之舞去了。’
“又跳了两曲,这时,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我和小木说,‘咱们也回去吧?’
“这次,小木枕着我的肩膀头,用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环着我的一只胳膊,跳着跳着,小木梦呓般地在我耳边说,‘干处,你得帮我……我是没人也没钱。’
“舞越跳,人越少,不知啥时候,杜科长和他的舞伴先‘失踪’了,接下去,就是杜科长的那两个同学和各自的舞伴也‘失踪’。最后,老马和他的舞伴旋到门口,也开门走了。
“‘敏感时期’?什么‘敏感时期’?啊,我才想起来,是考试这码事。
“小木不懂,嘴里喃喃地说,‘灵魂之舞?’
“小木扯了一下老马说,‘这就是我姑父呀。’
“我说,‘你把我想象一个君子。’
“她抖了两下,迅急地把她的手指抽了出去,埋下了头。
“老马就领我们进了那里。
“大家哈哈笑。
“她今天化了妆,有意拉大了眼和眉之间的距离。把她的小嘴化得嘟嘟着,分外性感,使男人忍不住想去拥堵那两片唇。
“小木说,‘考不考试的,还不是走个过场?你出题你判分。’
“吃完饭,我说我去付账,老马哪里能让?让小木去付。
“我说,‘老马让编委带着笼头下来就好了,也不用考试了——你还怕考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