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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好之后,就唱歌跳舞。看来,这一个屋子谁也没有小木唱歌唱得好、舞跳得好。
“杜科长说,‘干处那个是真好啊,“宁吃新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啊。”’
“‘我不管了!让我死吧!我宁肯死了!’
“又要了一个慢四。
“隔桌隔屋敬酒的,敬完了酒就回到他原桌或者是原屋,可是,老马和小木还不走了。就坐下来唠上嗑了。
“她这样的女孩怎么懂这些?
“走出‘饭局’,杜科长提议去‘吼两嗓子’,我说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吧,我回家里还有点儿事儿。
“其实,我也就让一让而已。
“她就敬我一次酒,叫我一声干叔。我很受用。那一声柔柔软软的,贴心贴肺的,没想到她说起话来这么好听,这么动人。
“我也就这么一说,先行堵住他们的嘴——别想请我一个客,把题目套出去——哎,这回请客不用我掏钱了,也算给了我三千元。过后我到我熟悉的酒店开三千元餐费,回到单位就能报了,也等于多收入一个月的工资!
“小木突然抬起了头,吻住了我。我们后来移到了沙发上,搂抱着躺了下去。
“进了屋,领班的带我们进了一个很大的歌厅。先要小/姐,领班的领来一大帮,站在一排,让我们挑。
“我急忙说,‘小木刚毕业,不象那两个,考试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说,‘这里不行呀,要是坏了事,到时候我想帮你,都帮不了你了。’
“老马也坦诚,说,‘这敏感时期,怕请你请不动,只好撒个谎。’
“慢四的节奏令人心里痒痒的。我把环她腰的手下移,移到她的臂部,捧住了那两块弹手的所在……
“‘去我家,这里太危险了。’
“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我含着她的耳轮对她说,‘跟我走吧?’
“‘饭局’在新兴大街西段,这一块,是我们石弓山的‘彩灯区’——除了餐饮,就是娱乐场所,舞厅一个接一个。
“我说,‘哪有那回事儿。’
“小木紧紧搂着我的一只胳膊向杜科长做鬼脸。她的胸真弹!
“我还是比较冷静的,别谁闯进来,抓我一个嫖\娼。
“小木犯疑,问我,‘他们都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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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应付建/委和一些关系单位,请客或者替人请客,这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说啥的。
“和她跳舞是一种享受,你感到,你就是个王子,你是一缕风,是一块云。尤其跳一曲慢四,她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前额顶着我的胸膛,沉醉在舞曲里的那个样子,使人永生难忘的。
“小木这时过来了,一下子挽住了我,‘听我姑父说,干叔你的舞跳得可好了,吃完饭,跳两曲,正好消化消化。’
“我哄着她说,‘别任性,到家了,我让你进入炼狱……’
“我‘嗯嗯’应着。
“老马和杜科长很熟,说他们是市党校的同学,说来说去,另外两个人也是他们市党校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