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找了主管副市长，一边说书记答应下来了，我信谁的？
“我问他在哪儿安排呀？老杜说在‘饭局’吧。
“但是，话说回来了，老杜对我们单位，对我个人都是够意思的，也就花个一两千元请个客呗，能咋地？再说，一年到头，也没几次这样的事。
“编委的老颜说，‘你呀，不怪绰号叫实干，真是太实了，要下了笼套说这个编就是给谁给谁的，那成啥了？那不是公器私用了么？就是谁也不肯这么说呀。’
“我说，饭局那儿好吗？’
“就决定考，选择了27日，正好是个星期日，由我出题，谁考的分高，录取谁，择优录取，谁也别有怨言。
“老马说，他找了武市长，武市长当他的面，给编委杨主任打的电话，而组织部的孙科长说，他直接找的左书记，左书记亲口答应他的。
“老杜说，我们都坐下了，你过来吧。
“编委那边还一推六二五，连指个话，暗示一下都不肯，那干脆，就出题考试吧！
以下是我爸关于小水——小木的日记：
“现在都是扯耳腮动，所以，孙科长的话，也并非空穴来风。
“老马真能开玩笑，想端我们铁饭碗的人，可真不少，包括市里头头脑脑的子女都想往我们单位挤，可是我们哪有编啊？
“她一进屋有些紧张，坐在那里，象在审视什么。
“理儿到是这么个理儿，可是，这三个猴子抢一个桃子，这个桃子到底是给谁呢？
“我心里想，这身材到我们园林处可白瞎了，去‘超级女生’，去当模特呀。
“再一个，一个小小的科长，想靠近大书记，差好几辈儿呢！
“笑，有点儿僵，但我认为她笑开来，一定很好看，所以，在送她和老马走出去的时候，我指着技术科说，‘你马叔要能请下编来，你就在这屋办公。’
“报考园林也行，毕业之后，你别选一棵树吊死，往私营企业走动走动，往省城，甚至南方走走，听说南方这是个热门学科，有许多那种私企园林设计院，设计规划公司，薪水也不错。
“左书记会搭理他？但也不好说，孙科长在省里有没有靠山，就不好说了，省委组织部长姓孙，省委一个副书记也姓孙，他们是不是三叔二大爷姑姑姨娘什么的，就很难说了。
“25日晚上，建委的杜科长说他有两个同学来了，让我请个客。我没什么好说的，赶紧张罗。
“这可为难死我了。
“我到编委去问，这个编到底是给谁的，怎么不戴个‘笼套’？
“市面上卖的珍珠项链十有八九是假的，而她戴的，我认定是真的，珍珠圆润饱满，泛着宝气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