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徐绸珍咬着唇,当年朱衡与袁凛之父的确定下过婚约,而且那婚约并不是口头之约,而是付诸了笔墨,这些她是知道的,但这本是朱衡担忧朱颜的身世暴露不得好姻缘才会如此做。不想后来袁氏举族变节降敌,朱衡情愿弃官从商,而不去攀附袁氏,是为了自己的清节,袁氏竟然还有脸面拿出这婚书做文章。
“你……”徐绸珍怒极反笑,“京城袁氏,当真都是卑鄙之人。”
“我说绸珍妹子,那小子到底是沉不住气的……”徐钊扭过头,见徐绸珍愁眉苦脸,急忙劝慰,“我听你说的,那小子对阿颜也未必就是利用……”
袁凛对她的拒绝早在意料之内,含笑挑了挑眉,“不知朱夫人是否对矩之先生的话言听计从?”
“我已碰过她的身子,夫人若是觉得让她以后的日子过得名誉扫地也可以,宣清不介意再派人添油加醋一些。”袁凛仍是轻笑,他来此,原来的确是为了亲姐之病,偏偏巧合之下遇上了朱颜,开始对她的身份有些怀疑,便刻意去接近她,不想过去越久,越觉得这女孩子着实可爱得紧,忍不住想再与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我对你很感兴趣,为什么不说?”袁宣清见她足踝上的伤势缓解了一些,缓缓起身,对上她两只眸子的那一刻,忽然转了主意,凑近些在她额上浅浅印上一吻,欣赏地看着她吃惊的神情,淡然地拿起帕子拭了拭手,“你再用冷水敷上个片刻,一会儿内里的出血止了,再用热水温敷。”
袁凛抬起头,虽然很想与她亲近些,但暂时还不能告诉她婚约之事,只得先忍忍,温和地看着她,“阿颜,唤我‘宣清’可好?”
袁凛微微沉吟,低声猜测,“或许……矩之先生与向氏原有姻亲?”随即他又自己否定,“向氏当年举族皆被屠尽,时间对不上……”
“公子一人不要紧?”关河拧了拧眉。
“那是最好。”袁凛取出一封薄纸,缓缓打开,走近了一些,又保持着一段距离,“这是矩之先生当年与家严定下的婚约书,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夫人可有异议?”
朱颜不自然地移开眼去,手攥着衣服,她一直觉得自己对这位公子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但看他突然这样热情,也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拒绝,僵了半晌,还是说不出口。
袁凛看着他们微微冷笑,重新收起婚书,“阿颜在下娶定了,请夫人好好想想吧,明年春,袁氏的聘礼一定会与这婚书一道来。”
徐钊有些急了,一拍桌子,“你真是过日子过糊涂了,那丫头本就……”
朱颜埋了头,想起那日那个自称“永无”的白衣青年说起的故事,不禁心中微微发凉,为了灭口,便要做到如此,不禁轻叹,“人命在帝王眼中,又何尝是真的人命?或许我一辈子行医救人,也抵不过他一时发怒夺的命多……”
徐钊苦了脸,急急拉了徐绸珍,一边告罪,“妹子这是气糊涂了,贤侄不要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