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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见他唯唯诺诺地出去了,俯身提起四只食盒,快步走进灶房。
朱颜抬头,对上他目光的瞬间,立刻敛眸,有一种内心秘密被窥探的不安浮现起来,让她下意识觉得面前温文尔雅的年轻公子很可怕。
朱颜轻笑着点头,还真是贴心,或许所谓“君子风度”,指的便是袁宣清这样的吧?刚才的一点不愉快很快就消失在清润的空气中。
朱颜赧然轻笑,低了头不语,思绪却飞回了从前。
伸手入袖,取出几枚铜子,含笑交到仆役手中,“朱颜一点心意,一会儿小哥去打几角酒,驱驱春寒吧,这柄伞,还请您替我交还袁公子。”
“姑娘在想什么?”袁宣清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歉然转过头去。
李渔似乎还因此将这种树成为“木中君子”,想到君子,眼前又浮现出袁宣清在雨中模糊的身影。
“哪敢哪敢……”仆役越发窘迫,连连摇手不肯收下。
“额,不敢,姑娘快进去堂屋,别在外面淋雨了……”仆役推不过去,飞快地接过铜子,连碰都不敢碰上她的手。
难得看到这个公子对谁这样尽心,自己可不能不识好歹……何况这个小姑娘,还真是明事理,连自己这样一个普通仆役都好言相待。
“袁公子不忍我受寒,劳动小哥送我进去,但人命都是一样的贵贱,朱颜怎好见你被春寒侵袭?”朱颜抿了唇轻笑,见这样一个青年脸红得像烧红的铁块,还真是第一回,“快些走吧,别叫公子等急了。”
那也是阴雨的天气,桐叶在头上被雨点打得“空空”作响。
可这是黄杨木呀……
朱颜故意板了脸,秀眉含嗔,语气委屈,“难道小哥看不起朱颜吗?这样一点小钱也不肯收……”
人命都是一样的贵贱……这个姑娘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只是她的名字?难道真是她?可又一点都不像……
何况,身为医者,如果连自己的身子都养不好,又有什么理由让别人来相信你呢?
袁宣清见她两手各提两个食盒,手腕纤细,没来由一阵担心,恰好一抬头见帘外还是小雨飘飘,好言劝阻,“朱姑娘,外间还下雨呢,你这样无法撑伞。”
“朱姑娘,还是让我送你进去吧?”袁宣清主动提议,但考虑了一下,觉得毕竟不妥,“罢了,让驾车的仆役为你送进去,可好?”
说着轻轻挽起袖口,露出一段粉藕一般的小臂,俯身握住食盒上精致的把手,掂了掂分量,的确有些分量,但并不是无法承受,估计下了车到进院子也不过百步距离,这样应该可以撑得下来。
朱颜收了焦急的神色,挑眉轻笑,“怎么了?”
袁宣清也不好贸然随她进入院中,但看到车内还放着四只食盒,不禁轻蹙了眉,“朱姑娘,这里还有四只食盒,你如何拿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