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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李叁的为人喝现在的事态,他倒未必会来。”司徒逸见覃楠兮无碍,终于放心下来,一面扶覃楠兮靠坐在车壁处,一面应道。
覃楠兮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心底却暗潮起伏。原来司徒逸早在雪窟中救下她的时候就已经派了利萨去寻李叁的女儿。那时随口一说带她去喝梅花酿的事,其实是预谋,他需要她的掩护。今日在阮梅娘的小酒肆中时,他刻意毫不避讳的谈起李叁,刻意说到自己的伤,原来都只是在将计就计的诱导梅娘自现行迹。覃楠兮忽觉的一阵气恼攻了上来,忽然被耳边柳七的声音打断了神思。
其实梅娘只是要借覃楠兮挟制司徒逸罢了,因而下手并不重,覃楠兮也只是被刀刃划破了一点肌肤,并不十分疼痛。
覃楠兮一惊,双眼警觉的睁开。才看清眼前苍白的一片,原来是柳七。他正端详着她的脸色,冰冷的手在她的脖颈部处,又稳又轻的处理着伤口。
司徒逸自知理亏,也不再理论,只垂下目光一脸歉然的望着覃楠兮。
他不肯当着她的面处置梅娘母女,就说明他不会轻饶了她们。梅娘承认杀了边军将士,今天又图谋刺杀司徒逸,这死罪是绝迹逃不脱的。覃楠兮知道国法军规,即便心生恻隐,也不能随意置喙。她只好默然缩回车角,靠在一旁的小飞身上,闭起了眼睛。
利萨手里的允儿却被司徒逸冷酷的神色吓到,嘤嘤哭了起来。梅娘满眼的怒火碰到允儿的低泣,犹如盆火遇到海水一般顷刻熄灭。她侧过头看了低着头无助的允儿片刻,回头面向司徒逸,正了正身子激将道:“你既然知道是我杀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堂堂一个大将军,何必为难一个孩子?”她被反绑着手,领口处也因打斗撕扯开了一片,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雪白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只要好好审这个阮梅娘,顺着这一线应该会牵出些人来,若能诱到李叁,那昌宁郡王那里就好说了。”
司徒逸眸光应声一顿,一丝赧意闪过眼底,片刻他才收低了声勉强的解释道:“她是女孩儿,受不住刀剑伤。况且,今天又是我刻意带了她来…….”
柳七以为覃楠兮惊急疲累已睡了去,便压低了声音质问司徒逸道:“这次若不是我截下了利萨,带了人赶来,你真只带着那七八个人去抓阮梅娘?你可知她这酒楼附近有几处埋伏?”
“司徒逸,一切都是李叁和我的谋划,你就是千刀万剐我都无怨无悔,孩子是无辜的,你若是个男人便放过孩子!”梅娘被利萨拖开,不甘心的回头冲向马车凄厉的呼喊着。
司徒逸紧拧着眉头望了覃楠兮片刻,对利萨抬了抬手,示意他带她们下去。
司徒逸也低声道:“利萨带了那孩子来,梅娘自然会束手就擒,我是不想打草惊蛇罢了。只是我太大意,没想到会伤了苏九。”说到覃楠兮,他的语气陡然温软下来,声腔里全是负疚。
迎着他满眼的内疚,覃楠兮不忍起来:“将军不必自责,伤口并不深,疼的也不重。”
“苏姑娘受伤了!”耳边一个甜美的声音惊道。覃楠兮辨的出,这声音似乎是阿萝。她正纳闷,就觉自己的身子被轻轻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上身却始终被司徒逸揽在暖暖的肩臂里。
“怎么说?”柳七随手将帕子递回到一直在身后默默辅助的阿萝手中,抬头问。
他将送她到了车上,也没有放开她。覃楠兮知道此时睁眼也是尴尬,索性继续闭着眼睛任由几人围着自己折腾。耳边杂乱了一阵子,紧跟着,就有一双冰冷的手探向了自己的脖颈的伤处。
在旁的几人神色各异,一并默然望着覃楠兮。
覃楠兮不可置信的望向一身红颜的梅娘,不相信纤弱玲珑的她竟然满手鲜血。却见正她瞪着双血红的大眼睛愤恨的看着司徒逸,抿紧双唇,一身傲然。
一直在一旁默然关切的阿萝侧过头疑惑的望了柳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