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覃楠兮目光追随着他,专注的听着她从不曾听说的前事。
晕倒,果然是水逆作祟?昨晚更新的明明是完整的一节,却只显示了一半。是电脑进了水还是我的脑子潮了。已修改了,见谅。————————————————————————————————
此时窗外,暗淡的天光早已收尽。院中的积雪一片清亮,雪光泛着冷辉,映在小小的菱格窗上。屋里寒气渐重,连司徒逸的话语声都莫名的清冷的几分:“楠兮,你可知道先父与覃先生是同乡一事?”
“你想谢我?”司徒逸手快,她才欠身,就已经被他扶起,又按着她坐下。见她只抿着唇迟疑不答,他又接道“我想保护先生只出于先生对我的教导之恩,与他人无关,至于我放你走……”他顿住口沉默了片刻,旷达一笑,掩了眼底的失落,接道“既然楠兮你一心想随着你竹马青梅的哥哥逃出这恼人的富贵牢笼。我又何苦白白栓着你的身?成人之美,也还是件乐事嘛。”说罢,他迅速转开了目光。
覃楠兮听罢十分意外:“我爹爹他就为此再不肯认你?”
含着一丝感激和内疚,覃楠兮扶着塌缘起身,缓缓对他拜了下去。
覃楠兮将这些事细细想了一遍,仍找不到父亲覃子安和故靖国公司徒璟之间的关联,不由疑惑的望向司徒逸。
覃楠兮微愕的点点头。故靖国公司徒璟祖居苏州,却出身低微一事人所共知。司徒家祖上原只是靠着太湖生活的水户渔家,只是司徒家人格外得天照应,代代都能出个把聪明灵敏的子孙,这样经了三四代,积蓄下些钱财,便在苏州置了些田宅,做起了当地小小一个财东。直到司徒璟出生,司徒家才一改家风,将天资聪颖的他送去读书识字,寄希望他能考取个功名,光耀门楣。
展书看罢,覃楠兮惊恐的抬起了头。
“后来?”司徒逸听问,恍然回神,唇角的暖意变作苦笑。他抿了抿唇,默了片刻才接道“天保十一年,先父上书请战北伐,覃先生极力反对,他们两人为此在朝堂上争吵,自此交恶。覃先生回来后对我谆谆教导,寄望我能明晓事理,不以武治为上。可惜,我,最终我还是从了军,赴了我爹的后尘。覃先生一怒之下,将我逐出师门,自此再不肯认我。”
看着司徒逸诚挚的眼眸,覃楠兮相信他所说不虚。只是,因理念不合而交恶的事在宦海中并不鲜见,何况司徒逸只是司徒璟的儿子,他在当年的事上本就十分无辜。至于韶平年间的北伐西征之策,不过是皇帝的意图由司徒逸说出而已,作为尚书令的父亲自然对这些了若指掌。为何向来宽容旷达的父亲还要迁怒于司徒逸?甚至连往事都绝口不提?
司徒逸淡然一笑,凝着她的眼神逐渐幽暗深遂起来:“天下共知,自去年中秋起圣躬违和一事。若这信中所说太子自月初入宫侍疾,至今未回东宫的消息是真的。那么你想想,目前是司徒鲲独领着大内卫,京畿道防戍又几乎全在萧国舅手中。朔方异动一事暂时也还未探出真假。以这样的情景,覃先生会如何?”
想到这里,她直了直身子深吸了口气,问道:“司徒逸,你曾说起你是我爹爹的学生,可为何爹爹他却不肯认你?”
司徒逸抬眼无奈的望了她一眼,转向书案,自案上锦盒中拿出一封薄薄的绢书,转手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