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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丹,别哭了,事情都过去啦,别怕。”荣远航走过去想伸手抚摸她和肩膀。可荣畹兰抱着女儿巧妙的换了个位置,避开了他的手,脸色不虞的说道:“远航啊,你看你,都惹了些什么人呐?”
荣远航干活是向来出口不出手的懒性子,看见人家在帮自己干,他也不好意思老呆在这里不动手,于是走出外面,围绕着老宅院看看周围的环境。
荣畹兰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说道:“好了好了,妈不说,咱回家。……咳,远航,你也早点歇着吧,时候不早了。”
“那我明白了,你去忙吧。”荣远航不会真的给这么少,二十个铜板一天,按照当地民间的兑价六百铜币换一两银子,就是三分银子一天,刚够买一斤半的猪肉,太少了。起码也得超出三、五倍的工价才合理,他现在有的是人民币,要购买白银也很容易,所以不想亏待了那些热心的伙记。
那花梨椅子也要等一个月后举行拍卖才能收到钱。这里没什么事,仙阳城老宅那边昨天交代了黎氏,也许她今天会吩咐周传信过来帮忙。于是锁好家里房了,带了一些昨天买好的生活用品、再带上白银就在卧室里进行越穿过去。
“可是……,”黄观妹一脸心疼地看了看袋子里的白银,她估计大概有二百两左右、重达十五斤,接着说道:“可是钱铺里兑银子要抽分的,一千抽五,一两银要抽个五厘,这一下子就要去一两多的银子,那多可惜呢。”
荣远航带着满心好奇的黄观妹来到第五进院里子,他从炕柜上随手取出一部分的白银原料,对黄观妹说道:“婶子,你能不能帮我办点事?”
荣远航脸上一热,讪讪的无语以对。
……
荣远航之所以交给她来替自己买办,主要是看着黄观妹是个持家女人,比较细心。由这里出到大街也并不远,只是一两里的路程,雇用车辆装货回来,也不算辛苦,总好过她在这一担担的挑那些余泥垃圾出外倒来得舒服。
警察离开后,荣远航想安慰一下燕晓丹,看到她埋首在荣畹兰的怀里抽噎哭泣,心里涌出难言的滋味,这些危除可是因自己而起!
荣远航好笑的道:“这有什么可惜的,换了银票不是更容易携带吗?”
荣远航有点想笑,他要的是有个参考,好发给人家多少的工钱。“婶子,你还是告诉我吧,你也知道,我不太懂这些。”
“雇佣管家、护院、丫环、打杂的,甚至还有保镖!”荣远航越想越兴奋,只要除掉徐三水那帮祸害,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发展了。其实自己也完全可以当个大财主、做一做那绔纨少爷,亨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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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去办了?”黄观妹说道,忽然又道:“远航,我顺便帮你买杆戥子回来吧?”
黄观妹带着周传信走后,荣远航又交些银子那两个工匠,吩咐该买材料由他们去买,再由他们代雇佣一些工人回来,正正式式把这个大宅院装修好。
“怎能说是白干?他们不是有吃的嘛。”
“不累不累,”那叫朱水生的少年看样子一脸憨厚相,却咧嘴笑道:“荣大哥是传信的兄长,也是我们的兄长,帮兄长干点活儿,也能叫累呢,大伙说是不是?”
荣远航连忙摇头:“这不行,怎么能让人家白干活呢。”
“荣大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周传信一见到他,就开心地笑道。
自己的大宅院排在村的最未,后面有一个小山包,上面那萋萋野草,枯树成林,更是人烟稀少显得荒芜。脚下这一条小道直绕小山包而过,荣远航不知这路通住何方,只是从这光秃秃的泥土路上猜想,应该后面还有村落。
她挑着一担空粪箕,满脸汗水,胸前的裹衣也湿了好大一片。而这个女人,正是周开山的小妾黄观妹。
众少年哄然笑了起来,那胡安脸色一下子就红了,看样子象个女孩很是腼腆。周信传又指着两个成年的大叔说:“这位是孙师傅,泥瓦匠工,这位是我本家堂叔,是个木匠工,他手艺很好。我娘说你这需要匠工,我就带他们过来了。”
“二娘,荣大哥来啦!”周传信率先就开口叫了她。
黄观妹这才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嗯……那些孩子,就给个二十铜子一天吧,至于两工匠……就三十?四十文也行。”
五个少年抱括两位成年汉子都放下了手里的镰刀、锄头等农具汇聚了过来。周传信开始指每人都认真介绍:“这位就是我荣大哥,也是此间主人。”
此刻女人正双腿乱蹬,正剧烈地垂死挣扎着,无奈脖子被白绫勒得紧紧的,双手乱抓乱舞却怎么也够不着,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声地与死神抗挣。
此刻二院里,正有八九人干着活儿:有的除草,有的清理地面,有的收拾碎瓦砾,整个场面搞得热火朝天。这些人当中,大多数是少年人,有说有笑干起活来却手脚一点都不慢。
“哦,还有这规矩?”荣远航想了想,只不过一两手续费,这次就算了。说道:“没事,你跟传信相两人一起去吧,东西多记得雇辆车。”
周传信接着道:“荣大哥,他们是两兄弟、兄长叫程寿长、弟弟程年九,他是朱水生、这个是严大华、最小的这个是胡安,今年才十四岁,我们都叫他猴子。”
荣远航笑着跟他们点点头。
对着黄观妹道:“婶子,你跟我来。”荣远航本来就开过厂子,当过小老板,指挥起来自然而然的把他们当是工人来看待,也就没多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