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样式应不是屋内东西,因屋内梁柱什么都是褐色,难不成是柴房木柴,那也不像,此木棍圆的像人用来握的,像是什么木柄。
再者麻家乃是皇亲国戚,谁敢碰!
“大人,小的怀疑有人纵火。”皇甫天雄还是忍不住说道。
皇甫天雄暗骂道,现下装的无事一般,就是你这恶人与他们勾结,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害的我家人尽亡,想着不由将拳头暗暗捏的“啪啪”响。
小燕子也是跟着恸哭,喊叫着“爹、娘”,接着扑了上去。
此刻哪还觉到火烫,皇甫天雄伸手要去扒拉火烬中的断梁炭柱。
接着朝王捕头喝道:“此二日你就陪着他们,帮着料理下李捕快后事,可弄的隆重些,有何难事尽向我报来。”
火小了些,可见那火中烧红了砖墙。
小燕子断断续续抽泣着:“爹差——我去——才叔家——送些明日——买猪钱,未成想——回来——便见——”
皇甫天雄虽内心极是厌恶他,但面上仍是非常恭敬,忙是大哭起来冲着跪在面前:“知县老爷,你可为小的做主啊!”
王捕头似乎看出苗头,上前拍下皇甫天雄肩膀:“小弟啊,节哀顺变吧,现下处理后事要紧,也算是送你家人最后一程!”
忽地皇甫天雄见那片竹林后院有着一烧焦的木棍,剩下半截黄黄的,拿起一看,那半截黄黄的甚是光滑。
像是有人拉住衣角,回头一看,乃是燕子用手拉自己,再见她额前几缕头发已是变焦。
王捕头忙是抱拳应着。
皇甫天雄愣了下,带着她退了出去,拿起木桶到隔壁王叔家井打来水,朝着烟堆里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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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股浓烟冲来,皇甫天雄呛起,虽已无明火,但温度仍是高的吓人。
忽地皇甫天雄站起身,抬头朝天大喊:“爹娘、奶奶,你们死的好惨啊!孩儿要为你们报仇雪恨。”
李为序道:“可有证据?”
王捕头愣了下,黑脸凝滞:“小弟且需冷静,现下是否有人纵火尚不清楚?”
有人喊道:“衙门来人了!”
周县尉不解道:“为何这般肯定?”
“就凭如此一点,说是有人纵火烧的你家,实乃以信服!”周县尉捋须道。
那可是厅堂,烧焦砖墙断壁冒着缕缕浓烟。
皇甫天雄走至盛满水的木桶前,拎起朝自己头顶浇下,接着挺直身朝里走去,霎时股股热浪袭来,刚踏几步脚底便发出“吱吱”声响。
皇甫天雄和小燕子未理会。
皇甫天雄忙抬头看去,正是王捕头、周县尉,二人皱眉看着现场。
周县尉皱紧了眉,看着皇甫天雄与王捕头,“你家曾与谁家结下仇怨?”
四处都是烧焦之物,冒着缕缕青烟,皇甫天雄四下看去,后园整片竹林被烧成焦炭,泥墙竟烧的全面坍塌,只剩下一道墙根,真不知道用了什么烧的,房屋竟烧的如此惨烈。
此时三具焦尸被抬了出来。
众人见了,也忙纷纷拿去木桶泼起水来。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流下眼泪。
皇甫天雄暗叹着,多亏李友亮差她出去,否则也是葬送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