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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就不就这些交与李友亮了。
皇甫天雄避开那些巡逻家丁,借着幽暗的灯笼光线,悄悄地来到那廊台上,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大概是心急了点,那木楼梯发出“咯吱”声响。
王捕头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上前拦住他:“你可知,现下哪里也不能去?须将你家人后事弄的妥当。”
王捕头捡起仔细看起,忽地叫起:“此乃是一火把!”
忽地皇甫天雄觉得如此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
“就算你皇亲国戚又如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也休得张狂,我与你未完,就算告到朝廷,到了圣上面前,我也要将你罪行一一说起!”
麻仁人双眼一拎:“你所说何事?”
麻仁人张大嘴,伸着长长舌头,手不断挥舞着,“可知——你家若是——未藏——那些——字据——又怎会——”
收起棍子,一脚朝他的背上踢去。
“做甚么?”皇甫天雄走上前,紧紧盯着他,两眼冒着怒火,手中高高举着那半截烧焦的棍子。
那麻仁人正躲在一大木柱后面,紧缩身子,露着光脚。
“为何你要烧我家,害我家人,他们可都是无辜的啊!”
麻全忙是叫着:“你快放了老爷,有何条件尽管说来,只要不伤害老爷,我们都应你!”
皇甫天雄一脚踢开屋大门,顿时房内发出一声尖叫,房内点着三、四只蜡烛,忽地火苗暗了下来。
“我——不——知道!”那妇人抖索着,紧张看着皇甫天雄。
王捕头大叫一声,前去追他。
皇甫天雄未走大门,而是翻过自己那破屋的墙,匆匆忙是大步朝麻府大堂走去,麻仁人房间就在大堂东侧。
皇甫天雄一下愣住,忽想起自己正是将席神医的口供、‘好晴阁’偷来的信笺交与李友亮保管,天啊!麻仁人干脆一把火烧之,可怜自己一家人也是命丧火海。
此刻周县尉见了,也忙是叫起:“小子且需冷静些,不可如此莽撞!”皇甫天雄哪还管他,飞跑着朝外而去。
“大恶人哪里去了?”皇甫天雄正是气愤至极,大嗓门吓了那妇人一跳。
麻仁人张大了嘴,伸长脖子。
告诉你,弄成今日下场也是你自找的,真以为自己的本事可以通天了。就算找的证据、断的案子又能如何?本老爷岂会怕你,我是谁啊?我乃皇亲国戚,岂能让你等区区小民给唬住。”
毕竟那麻仁人有些年纪,且这皇甫天雄又在气头上,渐渐地麻仁人体力不支。
“你就别装作糊涂!”皇甫天雄顺势将棍子朝他身上打去。
皇甫天雄一下清醒过来,先前还不能肯定有人纵火,现下已确定人为纵火无疑,而除了麻家谁还会下此狠手。
说着狠狠地将她推开,掀开罗帐,只见床上一堆凌乱薄毯,却是不见人影,绕着床找了一遍,仍是未见麻仁人。
麻仁人一阵嚎叫。
皇甫天雄犹是不解气,用膝盖顶住麻仁人的后背,麻仁人顿时挥舞着双手。
夜色之中,哪里还见他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