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表面文弱的女人可以为了一段感情而去伤害一个无辜的老人。
“女人的思维不是常理可以解释的,有时候说不定恨越深爱也越多。”
“袁小姐,我们今天冒昧拜访,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没错,我也觉得事情蹊跷,在养老院并没有发现类似的植物,直到在看护洪姐的房间里搜出这个!”
“詹总、单总再见!”一直坐在袁芳琴旁边沉默不语的袁子杰也站了起来。
“哦,我也是天宇公司的,在销售部任职。”
“詹总、单总,请这边坐。”袁芳琴热情的招呼着。
詹浩天的沉默让袁芳琴更添心乱,她表面的镇定彻底瓦解。
10分钟后,在小区的停车场里,在狭窄的空间两个男人开始了严肃的对话。
“詹总?单总?”
“袁小姐是在哪上班呢?”
“嗯,你和黄倩如是什么关系?”
“那我们先告辞了!”
带着太多的疑问两个人敲开了公寓的大门。
事情越来越诡异,詹浩天情绪渐渐冷静下来,他蹙眉沉思了一会。
“单波,你真是乌鸦嘴,你专喜欢挑拨离间是吧!”
“暂时离开也好,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
单波也不说客套话,直奔主题。
袁学斌,就是她非婚生的儿子。
“她会不会又回来了呢?”
詹浩天已经听不进单波的劝说,他怒吼:
“单总,我叫袁子杰,袁芳琴是我的姐姐。”
“这期间你们一直都没有联系?”
黄倩如说过她工作的单位也是一间慈善机构,是不是“一心”慈善呢?袁芳琴既然住在她的房子里,可见她们的关系非同一般,那么她是否也知道爷爷在养老院呢?
袁芳琴视线从单波的身上转移到詹浩天脸上。
“我,我不知道,怎么,倩如姐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店老板,认出在同时间有一个类似黄倩如的女人出现过,但因为看到的是背影,还不能确定。”
“那么袁小姐知道黄小姐的近况吗?”
“为什么?”
袁芳琴泡了一壶铁观音后,也坐到了小凳子上,双手侧放在身体两旁,很安静,仿佛在等待着一场询问。
詹浩天经过袁子杰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径直出了门。
“查到是谁把精油放在病房了吗?”
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单波又问了一句。
詹浩天打量着眼前这个大男生,身高170左右,样貌清秀,身材偏瘦,剪了个短碎的头发,带着厚厚的黑边眼镜,十足一个刚毕业的书生。
“有可能,你看能不能查到抛弃她们母子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认识我们?”这次是单波开了口。
“但是袁芳琴不是说她回英国了吗?”
单波竖起大拇指,一个劲地点头。
“怎么,情况不好?”
詹浩天凝目不语,凌厉的眼神扫了扫对面的女人,她比资料上介绍的年龄明显老了许多,眼角细微的皱纹清晰可见,头顶的白发隐隐显露。
詹浩天白了他一眼,你现在究竟是损我,还是赞我!
“梁博士提议送到美国疗养一段时间,我觉得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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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爷爷的身体报告有结果了!”
“请问袁芳琴小姐在家吗?”
“是不是“一心”慈善?”
“我们查到了爷爷房间的黑色曼陀罗是借某个慈善机构的名,在春节期间以慰问老干部的方式连同其他花卉一起送过来的。”
黄倩如的名字被单波提及,让詹浩天心中纳闷。这个名字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淡忘了很久,时间长得他都忆不起她的相貌。
两个人达成初步的共识后,驾着单波的陆虎迅速驶离,全然不知躲在窗帘后的一双黑眸窥视着他们。
“好!”
“我在“一心”慈善机构工作。”
“可是那个男人不是和她分手了吗?她应该不会为了那个抛弃自己的人做这些事吧!”
“她和爷爷没有过节,她和我也没有利益冲突,如果是她下的毒,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帮别人的忙,而这个人对她来说很重要,重要到可以牺牲自己的前程。”
詹浩天眉头拧紧,拳头重重地落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歪倒,杯里的咖啡立刻染湿了放在上面的文件。
“我就是袁芳琴,你们是?”
“你是说她回英国了?”
“额,我在她走后第二天曾经发过一条信息给她,不过她并没有回复我。后来我打电话给她,她也关机了,估计是对这里感到绝望,不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