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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有遇见相熟的面孔吗?”
“我是单波,这位是詹浩天!”
“请问袁小姐最后一次见黄小姐是什么时候?”
“不,我只是在电视上见过您!”
詹浩天站立在明亮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思绪复杂,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爷爷投毒案,他想过是生意场上竞争对手所为,也想过是刘云阳报复自己而牵连爷爷,但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件事会和自己曾经交往的女人扯上关系。
“出入境查了吗?”
“姐,谁来了?”这时一把清爽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浩天,还是我去吧,免得盼盼她……”。
不用多想,这是一个为生活奔波劳累的女人。越过她的脸,她身后的墙上贴着一张小小的奖状,内容写着:袁学斌荣获xx小学一年级的数学竞赛一等奖。
“嗯!你看看!”
“不是。”
“说笑而已,说笑而已!”
从开门的一刻起詹浩天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红晕渐渐变为青白,扶着门框的手指紧张地青筋绽露,他已经将她本能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的眸子不禁暗了暗,低声问道:
“倩如姐她真的出事啦?”
“暂时没有必要,除非查出她和这件事有关!”
等待调查结果的日子总是漫长而沉闷的,直到半个月后的某天,单波敲开了总裁室的门,他手里拿着一沓资料,表情凝重。
“精油?”
“还没有,时间太久,来往的人太多,很难追查!”
“你不去找她也好,上次你去了一趟英国找她,你和顾盼盼就分手了,这次再去,会不会两人闹离婚啦!”
“不行,她是冲着我来的,我一定要当面和她对质。”
“查了,有她出境的记录,但没有她入境的登记。”
单波翻开文件,指了指其中一副图片。
“好,我们假设老宅的毒花是她送的,那么养老院呢?在那里并没有她出现的记录,这又怎么解释呢?”
“她似乎认识你?”
他只记得和她分手了,但究竟是为什么分手,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当然也从不关心她和他分手后去了哪里?
“嗯,我估计是在送货路上混进去的。”
“最后一次?就是4年前,她回英国前一天,在这里把房子交给我后,她就去了机场,我们就再没有见面了。”
“从时间上来看,刚好是你们分手两个月后,你觉得她会不会因为……”
詹浩天坐下环顾四周,还是当年的装修,还是当年的家具,就连摆放的位置都是一样的,这是他作为分手礼物送给黄倩如的,他多少有些印象。
“应该是!”
单波看着詹浩天因为愤怒而猩红的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别人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是真的。如果事情真是黄倩如做的,那真是太可怕了。
“送花的人说对方是通过网上下的单!我查了用的是国外的ip地址。”
詹浩天向单波使了一个眼色,单波点点头,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啊!你是詹浩天。”袁芳琴的心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然而她故作镇定的表情却逃不过詹浩天精明的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
“看来,黄倩如是关键性人物,我要去英国找她。”
“浩天,你冷静点!后面还有更复杂的事!”
“怎么,你认识我?”
“嗯!我们的顾大小姐高,总结的实在精辟!”
“没错,就是精油,它里面的成分与老宅里植物的成分一样,洪姐以为是药油,丢了浪费就把它带回了家。浩天,我们耗费了太多时间,一直把调查的方向放在食品和药物上,谁也没想到会是杀人于无形的植物。”
“袁小姐,今天谢谢你,如果你有黄小姐的信息请给我打电话。”
“黄倩如?”
“我开始也觉得不可能,但这却是事实,梁博士说从爷爷体内毒素的留存情况推算,爷爷中的毒是在进养老院之前。这种毒来源于一种印度的植物,就做曼陀罗,这种植物全株都是毒,有阴阳两种特性,利用的好可以治病,反之可以致命。如果只是闻一闻它的花香,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长期吸入,它内含的生物碱毒性就会对人体神经系统造成损害,轻者记忆出现幻觉,重者危及生命!”
“我曾经是她的助理。”她的声音有些疑惑。
“爷爷的病你有什么打算?”
“哦,好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网上?”
“单总,您请说!”
詹浩天接过单波递过来的文件,只是翻开了第一页,就“啪”地一声把资料摔在地上。
“我们突然袭击,出现在袁芳琴的面前,从她刚才的第一反应看没有可疑,但不排斥她掩盖得好。”
“嗯,你尽快安排一下!”
“不是?那是谁?”
“浩天,这件事你怎么看?”
“詹浩天,你什么时候也成了情感专家了!”
“什么情感专家,今早我还被人说是情商白痴呢?”
“浩天,你的初恋怎么办?要去找她吗?”
“是谁?是谁胆敢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