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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聘随后冲了出来,后面跟了一群人。拿了一个绿豆冰,入口就舒服的呼气:“阿清,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不点多抝,收着吧。小不点应该要上初中了吧,怎样要不要去镇中?以后姐姐罩着你。”
五年时间对于小孩来说转眼即逝,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在这五年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夏末小学毕业考了初中;夏国安一家搬回村子里买了地基改了毛坯小二层;夏大伯矿收归国有,没有文化没有技术的一家也回到了村子;夏小叔也按照他的人生轨迹开始跟车的日子,披星戴月;夏大姑丈离开单位外出经商,但是没有带亲戚也没有带老婆孩子;夏小姑丈因为琐事拿猎枪伤人,成了平县第一个用枪伤人的在逃犯。
阿公和阿婆是信基督的,这时候信佛的人都不会打教堂门前过的。夏末偶尔会去教堂,因为那边有钢琴,也有人教你。
竹笋炒肉当地很有特色的菜,也是许多家长告诫小孩的威吓之词。夏末觉得自己有受虐狂的倾向,疼痛没有让她崩溃,反而是清醒警戒。她不知道别加小孩被揍后是什么样的情景,反正她是摸着伤痕睡的香甜。
“八万,扛。等一等,哈,杠上开花。”第一个开口的中年男子,大力的将麻将拍在桌子上,随即推到‘长城’,胡了。
夏天最大的享受就是吃冰,一口下去透心凉,尤其是在郁闷的空间出来之后。
清哥很熟悉穿着溜冰鞋冲了出来,一个回转停住,扔了一张两块纸币打开泡沫箱子,从左侧拿出自己喜欢的牛奶冰棒,靠着车把咬了起来。
再来就是夏末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黄珍哭着说没钱养不起夏末,让夏末别上学了。因为两夫妻好赌,将店铺和房子都抵押了。村里许多小学毕业的女孩子都没有继续上学,不是外出打工就是下地种田,这就是当时村里的现象。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却,忽然而已。白云苍狗,一生仿佛就是一转眼的事,看着青春流逝,时有感慨,心中偶尔惊慌。于是,慢慢学会了珍惜当下放下执念,安静地度过悠长而短暂的岁月,宽容以待。
人都有逆反心理,尤其是正处在成长期的孩子,他们开始叛逆,越是高压反弹越强烈。夏末选择这两个地方的原因是:这群小孩很有钱,好面子。至于其他,不在考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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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点点头:“我不是s镇的,所以必须要考。”
这几年夏末有时间就会陪着夏奶奶上街卖菜,刚开始的一两年是走一个半小时的公路,这几年买了三轮车还好一点。刚来的时候不知道菜市场都是需要交摊位费的,夏奶奶被赶来赶去,是阿婆心好,让她们在自己摊位旁边卖,只要注意一点也没人说什么。夏奶奶在市场里待了几年也会做人起来,每个月交点钱给阿婆,卖不完的菜也送一点,就这样和平的过了五年。
夏末很真诚的说了句谢谢,因为这个老人家是真的很疼她。一年前暑假开始她会批发一些冰棍在各大补习班的门口卖,或者在溜冰场门口,生意不错她存了点钱。
大头愣了一下,小声的说着:“在家里我最烦我爷爷和爸爸了,让我回去说这个他们非打死我不可。”
夏国安这才听懂他们的话,不是说f镇中学吗,怎么又变镇一中了?这个学校很大很好,在镇大道上,每次经过都能看到。可是听说,赞助费、学费、住宿费还有伙食费,这可是一大笔呢。怎么没听老太太说这事,难道是忘记了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这样的人生才有乐趣,不是吗?
“你小子今天运气不错啊。”说话间,搓麻将特有的声音响起,玩笑声,还有小孩玩闹的声音。村里的小店都是这样的,没事就有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开几桌,男男女女。小店里什么东西都有,小孩吵闹了记账赊点吃了,就这么应付了。
“夏国安,你女儿不错啊,听说这次考的很好啊。”同村一个中年人在麻将桌子上夸奖着:“九筒,碰。”
ps:今天雨下的好大,本来想和朋友去玩了,可惜了。明天要去公司加班,感觉不好。
w市的人很有经济头脑,是全国有名会赚钱的人,也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人之一。他们在外面吃了没有文化的亏,希望自己的小孩能有知识有出息,所以逼着他们学习。
钢琴的声音清脆美妙如流水般倾泻,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那是种听觉和视觉的享受。她不需要多精,只是想学。
夏国安夫妇两人是小店的常客,虽然他们家到这边要走二十来分钟,但是他们每天必到。因为这家小店离夏奶奶家走路就两分钟,中午还可以去吃饭,小孩困了就抱过去睡。
来时一阵风,去时也是一阵风。
夏爷爷知道情况后大发雷霆,骂了两人一顿,让他们将贱卖了房子和店铺,在村子买了地基才消停。最后夏末的学费就成了夏家亲戚拼凑,生活费就没有再提起。
清哥狠狠瞪了一眼方聘,女孩也不客气的瞪回去。清哥觉得没脸,骂了一句粗话,随后吼道:“都在门口干嘛,溜冰去。”
方聘揉揉夏末圆圆的小脸:“好啊,原来我们小不点是个好学生呢。不像你清哥,要留级了。”
夏奶奶听了一脸不乐意,因为她大孙子就是在这个中学读的,没毕业就被退学了。她干笑几声:“村里人家,能认识几个字就好,过几年就是别人家的了。”
这时候还没有禁赌,村子里到处都可以听到麻将的声音,尤其是过年院子太阳下都是搓麻将的人们。
清哥扔了木棍,开心的说:“来吧来吧,学校还不错,就是老师讨厌了点,你要是来我们学校我保证没人敢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