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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归塘啼笑皆非地摇头道：“跟他们关系大了。他们要在双方的身上下赌注，赢了一夜暴富，输了一下倾家荡产。你说跟他们关系大不大？”
“俺的小爷，小姑奶奶！甭费话了，赶紧出去应付一下。要不然，砖头瓦块，立马就飞过来了。”
水归塘见鱼金足叫号，便赶紧催促琳娜公主和凌云，下场应对。
水归塘得意了，乐不可支地解释道：“呵呵，别怕，别害怕。这是鞠城里特有的镇城鞭。每个鞠城，都有镇城鞭。碰到有人踢场子，便用来镇城。”
“快闭嘴！”水归塘低声喝道。恨不得捂住凌云的嘴。
“你们谁下去跟他整两句？”琳娜环顾手下。
水归塘带哭腔了。真后悔跟他们淌了这趟浑水。
好在鱼金足急于了解对手，为他解围。
“公主，兄弟，你们别愣着。人家把球给咱踢回来了，咱们得赶紧给他们踢回去。你们俩人，谁下场子里去整两句。应付一下。”
鱼金足这番话，虽然是套话，却也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不卑不亢、软中带硬，冠冕堂皇、掷地有声。赢得观众的喝彩。
一个精明强干的中年汉子，飞身跃上池中南面的裁判台，威风凛凛地抱拳做罗圈揖，声若洪钟地笑道：“不知道是哪路高人，看得起俺金豹圆社，前来捧场？小的鱼金足不才，承蒙三大人看的起，拜为金豹圆社的大掌鞠。有高人前来赐教，小的不胜感激！小的拜请高人出来，让俺们亲近亲近。也跟高人学上两手，壮壮俺们的门面！”
左手抓着脖子，右手托着腿，送炮弹、投链球一般，原地转圈用力，转了几圈后，唰地一声，将小太参投了出去。
“非得说道说道？”琳娜苦着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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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叫俺大哥了？不中！俺哪会说话，俺不去。俺拦阻你，是怕你露出马脚，被人捉去宰喽。”小太参也被拐带成中州口音。他一边说话，一边朝桌子底下缩。
唰地一声，观众们的眼神，射击过来。都怒目而视，瞪着这个冒牌公主。
凌云的这声嘻笑，犯了众怒。
“必需得说！”水归塘认真地点头，加重语气道：“这是有讲究的，叫做文开武收！也叫文过场。咱们中州是礼仪之邦，凡事都有规矩。连小偷、乞丐，都有自己的规矩。强盗都讲究盗亦有道。何况砸鞠城这种大事。文过场走不好，看客都不答应！”
凌云低头一看，是小太参。乐了，笑嘻嘻地说：“兄弟有难，大哥出头。大哥拦住俺，就想代俺出头了？大哥，大哥，多谢，多谢！”
鞠城里有鞠城里的规矩。踢场子，那是大受观众欢迎的事。
侍卫头低头嘀咕。侍卫头就是刚刚跟卖票伙计捣蛋的那个。连他也被琳娜拐带的成了中州口音。
这时，观众又是掌鞠这头的。简单扼要地说，踢场子有踢场子的规矩，任何人都得遵守这个潜在规则。
凌云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小太参。
“他们敢用鞭子抽咱们？”琳娜公主瞪大眼睛。
“关他们屁事？”琳娜忍不住暴了粗口。
“海伦，你是哪头的？”琳娜瞪着凌云，翻着白眼问。
但掌鞠出来应战，交待场面话时，是绝对受人尊重的。
“奶奶的，这帮龟孙，是哪头的？”凌云悄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