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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轻轻嗯了一声,感叹道:“唉,总算雨过天晴了。不容易呀!”
看着刮个圆溜溜光头,穿着跨梁小背心小短裤小拖鞋,一身清爽自在,满脸笑眯眯的幼弟吸溜着蜂蜜冰棍站在门口,歪着小脑袋望着他,赵廉笑着接过另一只冰棍,嘎崩咬下一块,美美品尝那股透彻心脾的凉意,慢慢蹲下说:“这东西不错,这个残酷夏天就指着它活命。”
望着终于恢复活力的长子笑着远去,当爹妈的长长舒口气。这些日子,他们心里比长子更难熬。
孩子笨蛋,父母愁。孩子太厉害,当爹妈的也未必省心。可怜天下父母。
赵岳摇摇脑袋,看看有些迷惑不安的父母,笑嘻嘻道:“是咱家赢了。”
哪能真不管。
马公亮居然说其实他对当官根本没兴趣,努力考科举,不过是家里期望,兄弟在身边是榜样,也有好胜对比心起作用。他的兴趣在商业,对新书中讲述的那些商业新模式新产品新手段着迷。他父亲也说了,三郎是在玩天做棋盘,星做子的游戏。
马公亮看柴进不着调,过来笑道:“哥哥别理这二货。这些日子没你在,俺受够他耍宝显摆了。走,先理理发,再去游泳池玩个痛快。”
再看江南百姓。
得了大利益的童贯投桃报李,更为了进一步收拢赵廉,好心提醒,透露说:皇帝已计划好了,到一定时候把高俅下放到西军,托给守卫边境的大将刘仲武,侵功来“镀金”,为高俅以后顺利升迁打下基础。
老太太拉起轻飘飘的长孙,上下打量着,满眼的心疼,好半天才擦擦眼睛,拍着心爱大孙子的手,笑着说:“孙儿啊,想通了就好。造不造反的,切不管它,就象你弟弟说的,且行且看。
在母亲的提心吊胆中,赵廉一行按赵岳的计划,东京、江南顺利转了几个月后,北上游了热闹雄伟的泰山,在酷夏来临时节却返回家中。
长子能尽快分担家庭重担,所以父亲喜欢。而母亲出于母性,更关注需要更多保护照顾的幼子。
人瘦得直打晃,眼睛却明亮凝练了很多倍。
赵廉苦笑。
哼,不提也罢。太虚伪,太阴沉老辣了。
咱家是百姓,只有这条命珍贵。哪能任人宰割?活人不能叫尿憋死。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省得到时任由蛮子砍杀,死得冤枉不值。”
这证明了什么?
以小儿子的神奇本领,有整个赵庄人崇拜信仰拥护追随支持,长子再擅长政治也不是弟弟的对手,但,长子不会认输,矛盾只会更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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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幼弟的关注中,明显消瘦了的赵廉象往常一样笑着行礼问候,然后就一头扎进自己屋子,不再出来。
极了解孩子的母亲张倚慧更能察觉长子心里的盘算,也就更暗暗担忧。
张倚慧现在只觉得身轻如燕,心情就象当初新婚时那样兴奋快活。
九0后00后不过是能从信息渠道了解‘伊斯兰国’疯狂恐怖暴行,知道邪教某一家人在烟台某餐厅,只为练胆,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疯狂杀死一个和他们完全不相干的良家妇女等邪恶事。
偷偷摸摸暗中侦察的绿竹回到老太太那汇报了看到的一切。
长子受奶奶影响极深,加上遗传,心慈却不心软。而小儿子非凡,很明显天生心硬,思想自有乾坤,谁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小儿子曾说:其家兴焉,必人才倍出。娘,你看唐李在惰末,家族不是最大的,更不是最强的,充其量算个中等,可嫡亲三子一女个个了得,闺女都能打下半壁江山,族亲中也多有人才,所以是他们家出头了。这才是历史的必然。
这兄弟俩没有一个善碴。
理是简单,可有几人能参透做到?看俺脑筋伤得这个惨。
和兄弟搭档,自由自在地给自己人当官赚钱理财,难道不比为别人卖命,还要受窝囊气好?
曾经让赵廉羡慕渴望的官员的端庄正气仪表官容,落在赵廉眼里就成了一只只瞪眼拼命比精明,拼命比谁更会当官,更会捞钱享受,更会欺世盗名的恶狼。
把家里辛苦积攒的钱财全部虔诚捐献,弄得家人老无所养,病无钱医,甚至饭都吃不上,自己落得为生存当妓、女玩物打手,痴迷不改,乐在其中,家破甚至人亡。这还是中毒不算深的行为导致的。
童贯,一个狂热地要在军事上一展才华,一心大建功业的有理想太监,终于去了西军,踏上征途,却在五百匹战马上以差价一下弄走十万贯。还落得沧赵满意、西军欢迎,皇帝满意,群臣也多有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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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的一件件事,都一步步摧毁着赵廉想坚持的信念。
若没有赵岳所描绘的科技世界对比,赵廉从边境不堪之地,骤然目睹江南的富裕祥和,一定会觉得大宋真好,可现在不是那么回事了。
其实在东京,他就死心了。
赵岳本打算让哥哥多了解些新思想新知识,用时间和事实慢慢扭转哥哥,可不耐烦和急躁愤恨一齐发作,一时没压住火,很仓促地猛击哥哥一锤,把哥哥伤得不轻,但在思想转变上的作用?
再看周围,府中来来往往的家丁,头发也都是短到不能再短。
柴进嘻嘻哈哈过来拉起赵廉,摸着自个的光溜溜脑袋,得意洋洋笑道:“看,清爽吧?舒服极了.......羡慕嫉妒恨吧?”
末了,她意味深长说:“功名利禄、宏图霸业都是虚的。能做多少做多少。一辈辈过得踏实就好。理就是这么简单。”
可他偏偏极得皇帝依重信赖。
这样的皇帝和南唐后主何其相似,命运也应该相差无几吧?
作为八0后,赵岳却是亲身经历过亲戚中的轮.子功信徒是怎样愚蠢可怕的。
再看那个高俅,一个玩花样足球的地痞无赖懂什么军国大事?
赵廉清理了头发,只是剪短了,也并没有去游泳,而是一身清爽地出现在奶奶面前,一进门就跪下了,跪行到老太太面前,低头羞愧道:“孙儿愚钝不孝,累奶奶操心。”
长子其实主要由宁氏老夫人照顾教导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