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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平民百姓关心什么?”
休怪国民没骨气。
怒火出笼的赵岳毒舌症发作,可不管哥哥多羞恼无奈,也不管哥哥对他是真的一片真诚关爱,又指指面前摇头摆尾和他玩耍的看家狗旺财,冷冷问:“哥哥,你看狗狗饿了,你念诗讲大道理给它听,它为嘛仍叫唤要吃的?”
冲天怒火压在他心理。
辽人来烧杀抢掠,干尽一切能干的恶事,怎么就不担心睦邻友好大局?
赵庄人奋勇出战,可有了战马却不会不擅骑战,真要纵马和往来如风的辽军争锋,只是白白损失忠心宝贵的赵庄青壮,给庄民徒添悲哀,最终也只能局限在拯救了河东河西附近地区的那些百姓,于大局无补。
“没人能做到。你怎么办?”
小娃娃的尸体被辽骑挑在枪上耍玩、示威、警告。
赵岳不理哥哥的窝火,伸手把一块肉骨头扔给狗狗,淡漠道:“你看,它为嘛不叫了?”
有用也是反作用。
辽骑追杀戏弄的青壮男子则竭尽全身气力挣扎逃命,力竭仆倒在地者,被马踩踏。跑得快的却被辽骑纵马赶上,在血淋淋的弯刀逼降下,自己温顺地绑手串成一串,老实去燕地为奴,不听甚至敢反抗的极少数青壮,被随手一刀砍下脑袋。
赵廉张嘴想说,却又吞了回去,反问弟弟:“你说关心什么?”
“吃为生存。性为延续。这是生命本能。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哥哥以为人能说话就不是动物了?人和动物没有本质区别。”
微笑沉默的赵岳瞪着寄予厚望的哥哥,听着微言大义喋喋不休,突然收了笑脸,淡漠道:“拜托,请说人话。你说的那些,小弟怎么听不懂。”
“你所学的一套套怎么说都有理,难以反驳的车轱辘话。你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圣人和微言大义,就是天地至理?”
辽人也不打大宋禁军重兵驻扎的城池。
“你也是百姓出身,你愿意这么一生?我们赵庄不愿意,所以反抗。你可以逃脱,但凭什么要求百姓付出?就因为他们不是庄主的儿子,没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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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被再带沟里去。
无数百姓在兵火中填于沟壑,家园被抢光烧毁。
老奶奶和张氏停止说笑,看着焦躁不堪怒气冲天的小人,耸然动容。
这种事,你单方面起劲,有个屁用?
赵岳摸着欢快吃肉的狗狗,声音又恢复淡漠:“当然只有两样,吃和性。”
同样富裕,同样软弱不堪。
大宋的险恶形势和后世某些时期极其相似。
奶奶的屋里。
北有强悍北极熊(辽),南有南越、大理国等小霸,东有恶倭美霸变成西有凶夏而已。只因这时代的海上力量普遍五渣,大海难以征服,大宋还略有点优势,才没有海上大患。
洋大爷,是统治者惯出来的。
不等哥哥反驳这种“奇谈怪论”,赵岳拍拍小手上的狗毛,跳下椅子,走到门口,拉开门,望着门外飘飘扬扬的大雪,轻轻叹惜道:“家园被毁,不知正有多少灾民在寒风暴雪中哀伤哭嚎丧亲失友衣食无着。”
“必然变得妥协世故,说一套,做又一套,不变,你就是世人排斥的废物独夫。最终只能匹夫之怒,以头跄地,守着空理想忧愤而死罢了。”
赵岳立马冲来:“我说的你不懂啊?”
弟弟对哥哥不敬,甚至污辱,违背他信守的原则,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可同样也拘于此。弟弟太小了。哪怕弟弟真是神童,有超人的智慧,其实什么都懂。赵廉也不会失去信守的风范和友爱宽容。
“它是政治哲学,社会哲学,还是科技哲学?能指导社会进步、社会公平、民生幸福,还是能富国强兵安定世界?它有毛用?”
“请搞搞清楚。人都是一样的生命,来人世走一遭是为享福,不是遭罪。百姓活着难道就是为了承受苦难提供牺牲?”
你抗议,也只会抗议,严正交涉,人家当你放屁,高兴了踩几句,不高兴,根本不屑搭理。你敢怎么着?你能怎么着?可人家抢你打你,还抗议,甭管它国大国小国强国弱,顿时权贵们就惊得不轻,一个劲地声明回应,用最擅长也是最蠢最虚荣的文字游戏委婉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