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我岂能不知,吾这是反其道而行之。总之怎样都好,怎样都是我可以接受的结果。”
“云上,云上,这可如何是好,我、我可不是这么想的……”
众目睽睽,这时候你凑什么热闹。刘域赶紧冲她摆摆手,再无任何迟疑,望着张昶郑重其事点头示意道:
“请开始吧,希望你遵守自己的承诺!”
“云上若是依我之言,那是他自己的宿命,微儿则可全女儿身。云上若是用强,那是微儿的宿命。万一留个种,也不错,云上也算个佳儿。但我偏要这么一说,其实一来想瞧瞧云上会然后选择。二来嘛,唉,都说云上不近女色,我此番就逼他一逼!”
“公子,你——”
唉,可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伯明,这是怎么说的,他该不是真的有千里眼顺风耳吧?”
“云上,呜呜,坏云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我自然是要听夫君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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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进洞房的一刹那,李玄却在后面大煞风景地吼了一句:
刘域这才装模作样地将董琦招手叫回到身边,心中默默对曹植说了一声抱歉,然后望着张昶正要说话,李莲突然从大车中探头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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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司马玹的模样,李玄摆摆手,示意他一起捏足走出,边走边道:
“玄公,这次出征,也不知何时才能荡平黄巾之乱。所以,云上想单独见见微儿,和她说说话,不知可否?”
“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家公子一定要与你赌诗书定主仆?倘若我家公子出手赢了你,你却只是一个会读书写字的书呆子,我家公子又要你何用!”
随后,在知客与执事引领下,刘域以女婿之礼,正式叩拜了李玄、李憕以及大小家长后,当天晚上,便被送入了洞房。
“敦煌公子,我这一脚下去,可是第四步了——”
李微愣怔半晌,忽然一头撞进刘域怀抱,大哭一声:
不管怎么说,这刘域敦煌公子之名,的确不是浪得虚名。已经问世的三首诗,堪称件件精品佳作,足以流芳百世。他如此为难一个天纵奇才,万一毁在他的手中,张氏一门,从此还不成了天下之公敌?
“伯明,诚如斯言,云上这小子,连老夫现在心中都有些对他佩服了起来。而且相对于前面那句话,我更喜欢后面那句话!”
可是,第二步都要落地了,刘域也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玄公,干菜烈火,岂是你一言可以阻挡的么?你若真不想微儿有事,就不应该让他二人独处。倘若云上把持不住,岂不反而害了微儿?”
“我张氏一门,不仅坐下是诗书人家,政绩卓然。站起则纵马射猎,可败羌胡。文武之才,有目共睹。呵呵,吾有何才干,不须尔来评说!”
这些,都需要眼前这个老家伙帮忙呀。
一回到李氏大宅,李憕夫妇果然早就正襟危坐在大堂正中,旁边也已经站满了专程被李玄请来的各路宾客,家族各房以及与李氏亲近的大小官员。
谁知这次李玄似乎比以前更亲切了,一把摁住他的手,放眼看了看他后面旌旗招展的大军,随即牵手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