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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每个人都很清楚,不过就是为了验明正身,以便量才重用。所以,绝大多数士子、尤其是寒门士子,对此都十分欢迎。
“喏——”
夜色降临时,在刘域的中军大帐,召开了行军以来的第一次纯粹的军事会议。骤然间聚集了过万大军,而且几乎全部都可认作是乌合之众,说心中不慌那是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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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重装整编野战师,不管它是不是野战军中一等一的甲种部队,只要是常备师,一旦拉出去真刀真枪去干,它所拥有的战力,可真的是足以毁天灭地的,所过之处皆齑粉,就是它最真实的写照。
张昶斜睨一眼有些激愤的董琦,扭过头去,冷哼一声:
“速命前锋停止行军,改作宿营警戒,同时迎接大军聚拢。另外,传令全军各营百夫长以上,明日开拔,各营相距行军距离,从此前的相隔七里地改作三里地,以后均照此执行。”
即新兵一旦像徒弟出师那样,顺利通过最基础的军事考核,三名老兵均记名表彰一次,另奖大肉一块,五铢钱百文。累计三次记名表彰,十名新兵通过考核,则即刻提拔为伍长。
大军上万,便可攻城拔寨,这可是战争理论中的一句名言,和实实在在实践里得出的真理啊!
“那就走着瞧好了。”
“公子,大军前锋已经抵至右扶风西郊不足百里之地,且今日天色已晚,我军是否可以开始收拢大军,以作宿营准备?”
“文舒先生乃名门之后,果然是真心有些大本事。只是前面说得好好的,何必要来上最后一句?董琦乃无名之辈,但今日敢放一句话在先生面前,不消多,你只要用心跟在公子身边三月以后,若还是对公子如此戟指气使,在下在你面前永不再说一个不字!”
“这第二一点,则更为紧要。大军征战,居无定所,今日在冀州,明日说不定就到了并州。况两军交阵,数百里之内,都可能混乱不堪,谁也找不到谁,谁也不知道谁。这粮草、军马囤积、调度与分发,就成了天大之事。故此,还请公子周全考虑,不要被眼前这些所得蒙蔽,在下可不想到时被人劫了粮草,最后跟着你连饭都没得吃了!”
嗯,看来行军途中,大军绵延之势,明日便不能再如此松散了。毕竟,过了扶风,冀州重灾区连同邻近的豫州、并州,都已大乱,须得早作防备。
可就在欣喜若狂之际,一个冷冷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在耳畔响了起来:
“别看现在我们手中粮草充足,饷银丰沛。但大军在外,坐吃山空,粮饷用度,一定要设置一个预警额度,到了额度就是天王老子来要一米一文,也得按章办事。这是一。”
只是始终叫人郁闷的是,尽管奖励如此悬殊,最后还是武者多士子少,想想都让刘域更加内心警醒:
大军再次启程,从之前自偏僻的敦煌渊泉出发时绵延数里的样子,已经完全变成了乌央乌央的恐怖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阵形。
看了一会儿,感觉不过瘾,然后又从大军之头,一路驰骋,跑到大军之尾,最后只剩下他和不到二十人贴身侍卫,犹自望着远去的大军,陶醉不已。